“不要动!”
宋星河不明白那个孟姑娘为何突然生气,感受到自己身上伤口处传来的疼痛,低头看去才发现伤口裂开了,忽然明白对方为什么生气,连忙尴尬的停止了动作,对凌宋抛去一个无奈的眼神。
凌宋并不理会他,只低头专注为他配药。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帐内陷入寂静,宋星河不敢再做动作,只能僵硬着身子等待身前的孟姑娘包扎好。
孟姑娘包扎的很快动作也很轻柔,若非宋星河害怕再扯开伤口惹她生气一直紧绷着身体不敢松懈,或许也是番别样体验。
“多谢姑娘。”
宋星河轻声道谢,看着她端着包扎用的药具走到凌宋身前将东西放好,看样子准备给凌宋帮忙。
不知为何,宋星河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些多余,一时心头有些郁闷,明明自己是来找凌宋谈一些话的,可凌宋始终将这个孟姑娘带在身边,他也不好开口说话。
凌宋终于是将药膏配置好了,走过来递给他,大概是看出了他纠结的表情,凌宋开口道:“子舟你有什么要说的就直接说,阿梦不是外人。”
宋星河看了眼站在凌宋身边的孟姑娘,孟姑娘轻声和凌宋说了声走到了屏风的另外一边,凌宋点点头也没有说什么。
“你有什么想问的?”
凌宋在宋星河身边坐下,并不看他,目光悠悠落在帐中的屏风上。
“子渊似乎很喜欢这位孟姑娘……”
宋星河本来是想与他说些以前的事情,却在注意到凌宋对那位孟姑娘的格外关怀下忍不住好奇心优先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与凌宋相识多年,他从未见过凌宋对除夏清梦以外的其他女子有所照顾,也正是因为如此,随着他们年龄的成长也各自有了一些顾虑,凌宋才会在两年前选择离开永安城。
若是凌宋真的对眼前这位孟姑娘有所好感,对宋星河而言也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
“嗯……”
沉默了许久,凌宋方才浅淡的“嗯”
了一声算是回答,宋星河心上一喜,面上也染上了几分喜色,欲要再问,忽听得他淡淡开口问:“子渊你来了军营数月,期间可有给清梦写过书信?”
宋星河愣住,脸上喜色骤然收住,将头低下几分尽量避免让凌宋看见自己脸上的情绪,略有艰难的开口回道:“不曾……”
“那家中呢?”
凌宋又问道。
“家中倒是写过几封平安信,也委婉问过一些关于思思的情况,但父母回信总是让我多加保重绝口不提思思的事情,我心中忐忑便不敢书信与她。”
自他提出从军一事后,思思虽帮助他得到了父亲的允许,但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思思,就连他从军当日也不曾见思思前来相送,若是心中没有丝毫失望那完全是骗人的。
他不知道思思是否会怪他,亦或是夏伯伯会因此断了两人的婚约,阻止思思联系他,所以在他书信问及父母的时候,父母才会含糊其辞。
凌宋道:“你若不书信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与她,她又如何能明白你的心意,不如这样,若你信得过我,便书信写好我帮你寄出去。”
“自是信得过的!”
宋星河毫不犹豫回答道,因凌宋的这句话,眸中有了几分神采:“如此便多谢子渊了。”
凌宋摇头道:“你我之间何须言谢,你是要现在写还是过几日交给我?”
“过几日吧……”
心中有太多想要和夏清梦说的话,一时间他也不知该如何提笔,需要回去在斟酌斟酌。
之后宋星河又问了凌宋从军为医的具体情况,凌宋也问了他自己离开后他与夏清梦的一些事情,当宋星河提起若是他不参军今年冬就会和夏清梦完婚时他明显感觉到凌宋眼中闪过一丝他看不透的情绪。
察觉到这点,宋星河便避开他与夏清梦的事情说了些军营中的事情等等,凌宋也不曾特意去问,两人就这样闲谈直到外面天色渐黑,宋星河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告辞。
经过那面屏风的时候,宋星河忍不住偷看了眼屏风那边,只能隐隐看见孟姑娘坐在床边似乎是在发呆,又觉得今日自己对她的态度不算友好,心有愧疚决定以后再见一定要对她客气些,毕竟也是凌宋放在心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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