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远又约了陈绍元出来。
陈绍元如今见到秦明远就有点头疼,知道肯定没好事儿,往周围一望,正巧服务生开了门,端了一盘子的酒进来,各式各样的洋酒,应有尽有。
陈绍元内心咯噔了下。
那一日醉酒的秦明远他可没忘记,拉着絮絮叨叨地说了他的太太许久,最后醉得不省人事。
……这才过几天,又来?
陈绍元正要开口说话,秦明远就淡淡地说道:“上次你陪我喝酒,我都没好好谢谢你,今天你尽管喝,我埋单。”
众所周知,陈绍元是个无酒不欢的人。
陈绍元拍着他的肩说:“好兄弟,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陈绍元瞄了眼托盘的酒,拿了瓶红酒出来,又吩咐服务生拿张酒单进来。
偌大的包厢里只有两个人,略显空旷,陈绍元正想着要不要叫多几个兄弟来嗨一嗨,秦明远忽然说道:“我和我的太太离婚了。”
陈绍元倒酒的手一顿。
“我原本打算再等两个月再找她复婚,她受够现在的苦日子自然就会回来了。”
“她在月茗公馆买了套房,才八十平,五百万的价格。”
“我送她的珠宝随便拿一个出来都不止这个价。”
“我们家里的衣帽间加卧室都不止八十平。”
“有个词叫蜗居,她这和蜗居有什么区别?也没请家政阿姨,也没有私人厨师,也没有司机,顿顿吃的都是外卖。”
“外卖多不干净啊,用的食材都不是最新鲜最优质的,她怎么下得了口。”
秦明远实在找不到可以倾诉的对象了。
季小彦也被pass掉了。
原因无他,他这个当老板的需要形象。
服务生进门送酒单。
出去时,服务生带上了门。
陈绍元放下红酒,拿起了酒单,刚扫了眼,又听身边的好友说道:“我真没想到我和她离婚不到两天,她就认识了新的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吃外卖。”
“还在路灯上玩幼稚的游戏。”
“看着就不像正经的男人。”
“估计还穷。”
“也不关心她,居然放任她吃外卖。”
“大半夜戴着墨镜口罩帽子,鬼鬼祟祟,内心有鬼。”
陈绍元一听,喝酒的心思也歇了,看着秦明远絮絮叨叨的模样,仿佛并没有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思考了半天,陈绍元觉得还是得拯救下自己的兄弟,轻咳一声,说道:“我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我要说了,你别不高兴。”
“说吧。”
包厢里有彩灯。
陈绍元调了下,变成了绿色。
陈绍元这才说:“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头发是什么颜色?”
包厢的墙上有镜子。
秦明远抬眼一看,立即就就看到冒着绿光的脑袋。
他立马反应过来,摇头,说:“不,不可能。”
陈绍元说:“你想想,根据你刚刚说的,你的前妻和陌生男人明显关系很好,离婚的时间不到两天就登堂入室?兄弟,你觉得可能吗?不是早就暗度陈仓,你信吗?”
陈绍元分析说道:“你想想,你之前要拍戏,大部分时间没能回紫东华府,只有你前妻一个人待在家里。
你的前妻有充分的时间认识新的男人,并且和新的男人搅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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