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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图南又迷糊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与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一个人,他生来聪慧,而且有探究万物道理的心,听闻圣贤说道理在万物之中、格物致知,他便要去格那竹子,参悟竹子里的道理。”
雁图南认同道:“竹子里确实有道理,先生说竹子中空,是虚心,竹子挺拔,是气节,竹有竹节,是不断反省革新自己。”
于锦煜撇撇嘴:“这大道理牵强附会得我都听不进,竹子听了还不连夜拔根逃出学堂?”
白弈尘又觉得这人太好玩了,他算是明白了,有这于锦煜在身边说不准病都能好转,他笑起来:“话糙理不糙。
竹子哪管这些,它长就长了。
图南你说的这些都是人的道理,是人借着竹子的形反思自己的道理。
所以那人格了七天,越想越郁闷,反而苦思成疾。”
“真有毅力,换做是我别说格竹子了,就是要我在竹林里不做旁的只干待着,七天之内我必把竹林给扬了。”
于锦煜想了想评价道。
白弈尘失笑,差点没了思路,他说:“对,他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也正因执着,他苦思成疾后并没有就此放弃圣人之道,而是另辟蹊径思考。
也正是他,后来提出了心外无理、心外无物之言。”
“在万物里反思自己心里积淀的道理,确实说得上心外无理,理自在心中。”
雁图南思考了一会儿道。
“换个角度,若是有欲以求,人能格出来的道理,也得是在心中的。”
白弈尘又问,“不同主张的智者则觉得,理就是理,你知与不知与它在与不在有何关系。”
于锦煜纳闷:“我不明白了。
我觉得这也有理,那也有理。”
“因为它们不冲突呀。”
白弈尘笑笑,“来,图南,你想着那苹果与混沌,我再问你,心中的理与心外的理是什么关系?”
雁图南突然睁大眼睛:“名与无名,明与无明!”
“对啦。”
白弈尘说,“‘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我向来很喜欢这个‘明白起来’,一语由暗到明,无明到有明,无名到有名,很美。”
“有欲以求,得之所求,则观其物;恒无欲也,以观其妙。
妙,是感官察觉之外的微妙变化。
“带着要找圣贤之道的欲去竹子上寻圣贤之道,参的本就不是竹而是自己心中的道。
万物之道本是浑然一体、无所不在、相生相连、变化无常的。
就像在一间摆满器具的武器铺,你若只是个过客,你一入眼玲琅满目的各式武器都是入心;你若来买剑,你一入眼只有剑方才入心。
“我要你把眼蒙上,你的悟性很高,懂得把五感摒弃,化繁为简,这是入门,是第一层。
接着往下走,知虚虚实实,有无相生,是其二。
若要再往下,不论出招或防守,剑道或做事,过于强调‘欲’,过度有所求,不但会被所求所蒙蔽,就像专门格竹子却太想从竹子里读出道理,是读不出的,你带着欲求去找,只能找到你想要的,你再看这个点。
“你说这有点,那点外的面呢,构成点的黄沙呢,指着点的竹竿呢?通通视而不见。”
白弈尘一边悠悠然说着,一边就顺手用灵气把竹竿削成了竹笛,然后满意地看了看手里的笛,“草从你还未来,就生在那儿,你却习以为常,他在你眼里岂不就是‘无明’?你不觉得我会把它作为攻击手段,为何?”
那苹果骤然炸裂开来,雁图南急急把它丢了出去,吓得心神不定。
于锦煜在一边琢磨了半天长叹道:“我现在就一个念头,真不想在千门大典上对上你。
输不输赢不赢我不在乎,主要是回去不好应付大哥。”
雁图南却是在心里说:“我倒很希望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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