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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
赵陵承实在闲得无聊,没东西可把玩,只能去缠着池镜贩剑,贴住她的脸引诱说,“还发呆,是不是又在想,该对孤动什么坏心眼呢?”
“省省吧,你那脑子根本就不够用的。”
“起开,你往那挪挪!”
池镜一把给赵陵承推走,自己往旁边角落里使劲缩了缩,“明明地方那么大,干嘛非得挤我?”
她哔哔赖赖地扣了扣手指头:“再说有的人不是之前说好了,一人一半,谁都不能越界吗?”
“你嘟嘟囔囔些什么?别以为孤听不见。”
赵陵承也说不上来具体缘由,总之他如今是越来越喜欢有事没事捏捏池镜玩了,故意蹭着她的大腿耍赖,“太子妃,你跟孤如今连睡都是□□地在同一个被窝里,坐个轿辇而已,你还想分得那么清楚?”
“那你要床还是一人一半,我也没有异议。”
池镜晃了晃自己绣鞋上的珠链,还不慌不忙地补充道,“最好把屏风也给安回来吧。”
“又回到最初的起点,挺好。”
“……太子妃,你可真够把孤吃干抹净、就翻脸无情的。”
赵陵承咂摸了两下嘴,开始沉浸式地回味,“你能真舍得?噫,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在下面抱着孤喊,说你还要……”
“你不要脸不要脸,别说了!”
赵陵承不提这个还行,一讲出来最后那句,池镜直接飞扑到他身上,给他把嘴捂上,警惕着环顾四周,“你喊什么?缺心眼吧?外头还都是人,这种床笫之事也是能随便吵吵的吗?”
“怕什么?你我都明媒正娶的,又不是偷情。”
赵陵承无比懒怠地躺在池镜身侧,把目光定格在她胸口处,“再说外头都是东宫自家的丫鬟太监,他们每日收拾床榻时,该有的痕迹什么的早就见过了,几句话而已、有什么可羞耻的?”
“殿下、太子妃。”
也不知道阿胖是真的内心足够强大,抑或他是聋的传人,总之在赵陵承话音刚落时,他就无缝衔接过来说,“已经到了。”
池镜刚想站起来,就叫赵陵承给拽住了:“太子妃,先不急。
等把你这红透了、跟煮过似的脸缓一缓,再下去。”
反正赵陵承平时赴宴,十有八九会迟到,另外那一二直接装病不去了。
“呦,前头的看着有点眼熟啊,太子?”
赵陵承刚牵着池镜下马车,人还没站稳,就从后头传来阵急急匆匆的脚步声,东邑王心里骂着“小瘪崽子”
,转眼间就绕到了他俩面前,“还真是太子啊,难得你能来这么早一次,本王还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是。”
赵陵承只耍了耍嘴皮子,连腰都没弯,“见过皇叔。”
“嗐,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
东邑王故意加大力气,跟要打死人似的使劲拍拍赵陵承的肩膀后,紧接着瞥了瞥他身侧的池镜,“早听说了太子成亲,就是可惜,仅上次在中秋夜宴时远远见过侄媳妇儿一眼、只知道胃口挺好的,今日再一看,跟太子果然挺般配。
太子成亲之后,连行事都稳妥了。”
“是,皇叔过奖。”
赵陵承挑着眉,挠了挠池镜的掌心,“你还不快学学孤,见过皇叔?“
“哦。”
池镜也学着他,随便敷衍着说,“见过皇叔。”
还皇叔,黄鼠吧他?
什么人呢?夸一个小姑娘说人胃口好,多少沾点不礼貌。
由于算是家宴,整个大殿内在场的不过只有皇帝皇后,五位皇子、三位公主及嫔位以上的后妃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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