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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景仁他……他,他就怕这种突如其来的大实话,泛着满头热汗,面红耳赤地舌头打着结、都在慌忙解释:“太子妃不要……误会殿下……”
“殿下没,没有要末将监视太子妃的意思……”
“郑将军别紧张嘛,我又没说他监视了。”
池镜咧唇笑了笑,好有道理地跟他解释道,“我只是说他看着而已啊。”
但郑景仁一点都不觉得轻松,反而拧巴着张脸,他更想哭了。
老天爷,求求殿下赶紧把他派出东宫去执行公务吧,哪怕只是每天无所事事地巡视京城、帮人调解夫妻矛盾也好啊,他真受不了这种跟殿下一起做戏,欺骗人小姑娘的日子了。
郑景仁才不像赵陵承那么厚脸皮,池镜也没想折腾这个老实孩子,看他欲哭无泪的样子有些过意不去,便又指了指他身侧的藤椅:“罢了,不回就不回吧,郑将军站了这么久,怕是也累了,赶紧坐下歇一歇吧。”
郑景仁就算腿给折了,也不敢在池镜面前坐下,犹犹豫豫地好久才挤出来那么几个字:“多谢……太子妃,末将……不累。”
“是吗?”
池镜把手掌心放在铁柱背上摩挲了阵,抬眼若有所思地看向日头,“可你都要把我晒的太阳都挡住了啊。”
“太子妃……”
郑景仁膝盖一软,脸上又红又白,白里还透着五彩斑斓的黑,直接心态一崩、给池镜重重跪了,“都是末将的错,末将有罪,还请太子妃降罪。”
哪怕是在跪着,也没能阻挡郑景仁的膝盖上仿佛装了滑轮,“咻”
地就调转到没再能挡住半点阳光的地方。
“……”
池镜太阳穴直突突,已经彻底心累了,敷衍着长叹一口气说,“算了,没事,别跪着了,快起来吧。”
铁柱趴在池镜怀里已经闭上狗狗眼,而池镜调整来调整去,总算整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却又烦又闷的怎么也睡不着。
郑景仁既然能当上东宫侍卫首领、又得赵陵承信任,家中指定算得上是朝廷勋贵,怎会放任让这么个老实巴交的好儿子社恐到如此地步?
池镜哪怕是个好奇宝宝,可也做不到直接开口问郑景仁本人,唯恐他会被当场吓得崩溃。
她更没办法求助赵陵承。
用赵陵承的脚丫子想想就知道,这狗哔虽说跟她没什么感情,毕竟自己是被他睡过的女人,绝对足够能一下子激发他狂暴又霸道的占有欲。
要是池镜敢同他打听别的男人,她都能够想象,赵陵承非但不会告诉她,还有十成的可能把她拖到床上,八成的可能会拿手按住她的脖子,半笑不笑地吓唬人说:“太子妃,呵,你知道孤的女人,敢当面跟孤提起别的男人,是何下场吗?”
咦,有病!
这不就纯纯的有那个大病吗?
池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随即满眼惊悚地拍了拍自己的脑壳。
没拍两下,她心里又是一梗,瞬间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劲——
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竟然对赵陵承越来越了解,学他也能拿捏得如此像了?
这他X的就很恐怖了好吗?
池镜不敢再胡思乱想,害怕地缩了缩露在外头的小手小脚,才将将把心神给稳了稳,就见几个御医正从寝帐里出来。
她再跟赵陵承没感情,也不再合适接着这么躺下去了,于是池镜懒懒搭上扶手,猛地站起身把御医都给吓得一震:“怎么样?太子殿下他……伤势如何了?”
“这个……”
御医们的额角青筋齐齐动了动,互相以眼神示意,推诿拉扯着看这回谁来忽悠人。
“回太子妃的话。”
其中有个最老实的不知被谁踹了一脚,被迫站了出来,给池镜作揖道,“太子殿下,伤势严重,恐怕还需卧床静养数日,另、殿下似有郁结,郁则气结,不利于养伤,若能笑口常开,愉悦畅快,则可于伤势大有裨益。”
剩余几个御医连连附和:“啊对对对!”
睁眼说瞎话,谎报伤情这种事,简直有违他们奉为圭臬的医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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