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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太子妃,你这到底算是在夸,还是骂孤?”
赵陵承制住池镜的叉子,厚着脸皮把上头的肉往自己嘴里送,“你最好自己先考虑考虑清楚。”
恰好这会儿,皇帝喝酒喝得高兴,也正转了转金樽,回忆完当年遇刺一事。
他还依稀记得当初西平王死后,他都没顾得上管在地上打滚,嚎叫着撕心裂肺的东邑王,恶狠狠地先拽过来赵陵承、骂了好几声:“臭小子,混账,谁让你深更半夜自己跑出来的?闲的没事干瞎溜达什么?你才多大、一个人非要胡闹什么?出事了怎么办?你的护卫呢?哪去了?你又想找打是不是?”
“您说我啊,嗐,也没什么事,睡不着出来逛逛。”
赵陵承随手帮忙,捂住他左臂上还在涌血的伤口,“顺便看看父皇可有什么要帮忙的,没想到您人都伤了、嘴皮子还挺顺溜的。”
赵陵承从小不服管教,顽劣淘气、什么时候都没让人省心,但那也改变不了,是这小子,的的确确两次救过他命的事实。
尽管赵陵承的嘴比死鸭子都硬,到如今都不肯承认,非说他半夜一不小心溜达到宫外,是为了睡不着、找个好地方看星星。
“这小子,真是……”
皇帝摇着头低声笑了笑,目光里刚对赵陵承表露出那么点欣赏,谁知道抬眼就看见他跟池镜抢饭吃,脸瞬间垮了下来,转而骂道,“什么玩意儿?无可救药!”
“多大的人了,还在饭桌上欺负人小姑娘,白费了朕这么多年对他的谆谆教导。”
皇后好心帮皇帝添汤的手抖了抖,几不可闻地“噫”
了一声。
大皇子和二皇子还没娶正妻过门,只各自带着侧妃坐在不远处,亲眼目睹着他们父皇悄咪咪看了好几眼赵陵承后,齐齐低头不语,搁心里怒骂了这该死的狗东西好几声。
混账竖子,早晚不会有好结果。
德妃借助酒杯遮掩,紧紧盯住在皇帝身边笑靥如花的皇后,心里一个不爽快,盘算着是不是太久没有宫斗,该搞出些什么事情,好能换自己上位了。
容妃对别的事儿都不太感兴趣,只紧紧皱了皱眉头,依次又把自己案桌前的菜肴又试了一遍,觉得真不怎么样,换她把御膳房这帮白拿俸禄的蠢厨子替换下来,指定能惊艳全场。
五皇子心知除了三哥外、自己不怎么招别人待见,特意选了偏僻角落里坐着,又往四处瞅了瞅,才敢从自己的袖口露出来个毛茸茸的猫猫头,夹了块剔掉了刺的鱼肉递给它。
猫猫迅速吃完,在五皇子袖子里伸伸爪子,满足地“喵”
了一声。
六皇子把碗筷放下后,眯着眼睛、无比深沉地环顾了一周,心里有点可惜、只觉摇了摇头:
果然看了这么多人,没个能靠得住的,满殿里最有钱、能帮着他刊刻出书,最主要还不收他银子的,还得是三哥!
五公主瞧起来更没什么心眼儿,尤其被她娘亲容妃和兄长六哥养得,不过是个就会成天吃饭听话本的小白兔。
池镜吃饱喝足后,无比舒畅在赵陵承旁边伸了个懒腰,还借机抡起拳头捶他一把,眼睛略过陪在大皇子、二皇子和东邑王身侧的妾室,猛然想起来她要给这狗哔寻摸小老婆、转移他注意力的艰巨计划,苦心孤诣地劝他说:
“殿下,真不是我多话,你自己看一看吧,对不对?大家都有了,你都已经年近二十了,就不要羞涩嘛,有什么好拒绝的?”
池镜跟网恋被骗了家底一样摇头叹息,惋惜得痛心疾首,如同教导主任似的苦心孤诣道,“再说你这个年纪,不纳妾,没有个三妻四妾的备在东宫里,你能睡得着觉?”
顾驸马耳力不同常人,他本就有心学□□与太子妃恩爱秘籍,一直盯着他们那里,随之在拨开嘈杂喧嚷声,猛然听到池镜这么一段好意劝告之后,惊惧得倒吸好几口凉气。
这,这这这……
他的耳朵有没有不对劲、暂且不提,反正太子妃的脑子,是指定很不对劲的。
然而更不对劲的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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