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你属实是个奇才,真的。”
赵陵承越想越气,可莫名发不出火来,反倒拽着池镜说得更来劲了,“孤生平所听所见之中,还从来没有一个正妻能像你一样,如此着急又兴奋地、给自己夫君纳妾的,你可真是好样的!”
“啊呀,殿下,夸奖的话随便来两句就好了,大可不必整这么多溢美之词。”
池镜用一只手羞涩捂了捂她粉嫩的脸颊,“我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呵,你还真的是……”
赵陵承连话都只说了半句,终于彻底被无语住了,捏着池镜的锁骨逼问,“太子妃,你是不是故意用纳妾来气孤?你还计较孤骗你的事,是不是?”
“你何至于此?再说你……你又不是没有骗过孤!”
“不是,我没有啊,我哪敢怪你……”
池镜才要理直气壮地狡辩,又突然从赵陵承的话里难得发现了华点,“等会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第一次,你跟孤圆.房时。”
赵陵承原本就不信池镜能这么老实,略微从记忆里扒拉了两下后,还真叫他给逮到了,“你骗孤,说你来癸水了,太子妃、你忘了?”
池镜本来硬气十足的脸上骤然出现一道裂缝:“……殿下、你个大男人,怎的连这点小事都记得?如此斤斤计较,不好,不好。”
“再说我最后不还是跟你圆了房吗?”
池镜唧唧歪歪地补充说,“而且疼的还是我。”
“谁说疼的只有你了?”
赵陵承别别扭扭地回味说,“孤也是第一次,孤……也疼的。”
“你……等会儿,都说到哪去了?又跑骗了!”
池镜不想在这时候回味她跟赵陵承契合过分的房.事,赶紧给拉了回来,贤惠温婉地叹了叹,“殿下,其、其实……我心中一直有愧,我……我嫁给殿下三个月,却至今没能怀上身孕,我……我的错,我忙着为殿下择选妾室,也都是为了殿下能早日……开枝散叶。”
这就有些正经和真诚了,但赵陵承却并不买账,还又贩剑地解开了她上衫的一颗子母扣,慢慢在她肌肤上揉捏,认真质问说:“你老实告诉孤,是不是听见什么风言风语了?谁说的?孤倒要看看,谁敢诋毁当朝太子妃,孤就让人拔了她的舌头。”
“再说,你才多大?三个月又不是三年,即便是三年,孤都不急,你急什么?”
“其实也不,不在于这个……”
池镜咬了咬嘴唇,动着小脑袋瓜子又开始乱编,“殿下,我实话实说吧,我因身子孱弱,不好受孕,恐怕无法为殿下怀孩子,因此才想为殿下挑选几个身体健壮的女子,我……”
要说刚刚赵陵承还有那么一点儿肯信,听到这儿他都没让池镜把话说完,就抚掌“哈哈”
大笑了起来。
【笑毛啊?有什么好笑的?】
“太子妃,身……身子孱弱?你说你自己?”
赵陵承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拆人台的,除非真的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太子妃、哪种身子孱弱?你说的是不是,能一口气抱着三公主翻山走几里路的那种孱弱?还是能把孤压在床上灌药的那种孱弱?嗯?”
池镜:“……”
【淦!
他有病吧?非得说出来干什么?太讨厌了!
狗太子实在太讨人厌了!
】
赵陵承兀自勾了勾唇,越发笑得极有深意、骚里骚气:“太子妃,与其你编那些没边到离谱的鬼话来糊弄孤,不如孤教你一个极好的理由?”
“去!”
池镜给他来揩油的手都要打掉了,显然不信,“你会有那么好心?”
“那当然。”
赵陵承手没再动,只是忽然俯身下去,咬住池镜的肚兜衣带,“就是你我行.房实在太少了,多来几次,每晚都行到半夜,孤保证、一定能让你尽快如愿,怀上孤的孩子,你觉得怎么样?”
赵陵承把话撂下之后,根本来不及等池镜的反应,就把她的上衫整个解开,人都压在了她上头,再去脱她下半身的马面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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