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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整个2013年过得浑浑噩噩,我将全部的精力发泄在篮球场上,我跟随韩奈和牛佰万反复出入台球厅,闻惯了烟味,尝过了啤酒,甚至学会了八号球的打法,偶尔被他们拉去和陌生的成年人打球,听他们在旁边说什么几赔几之类的东西。
我眼见着那城中村里的游戏厅一点一点装修起来,又见它在门外挂起灯泡串联的彩色灯牌。
我整夜整夜睡不着,趴在窗户外面看北京城的凌晨,看它月亮升起又落下,听它机车嗡嗡奔驰来又奔驰走,听那骑着三蹦子的女人扯着嗓子骂遍整条街,直到远处泛起鱼肚白,早点铺子再次升起炊烟,高楼大厦的轮廓逐渐显现于云端。
我比从前更像是陈敏嘴里说的那个“坏孩子”
了,可她却安静下来,她学会了跟黎正思一样保持沉默。
也许是看不惯我,又也许是看不惯黎正思,她也开始整夜不回家,我从前并不知道,原来她也有那么多饭局和娱乐,她有那么多朋友,也有那么多想去的地方。
当她努力想要做一位母亲,她的生活就是我;当她决定跟黎正思一样,她的生活才是世界。
我由衷为她开心,真的。
我在14岁的时候,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人理所应当为另一个人付出一生,朋友是这样,父母是这样,爱人是这样。
人类是一种高级且孤独的动物。
我分了太多精力给娱乐和篮球,于是,我和顾柏川之间的交往淡薄起来,我姑且认为这也是一个好现象——因为一直以来有一个秘密藏在我的心脏里,它是一条肮脏的寄生虫,汲取我生命中的养分和我一起长大,而当我的春天到来,这条虫子也跃跃欲试地躁动着,我知道,我就快要藏不住它了。
六月,临近期末考试,我的班主任再次将我叫到办公室里。
时间没能在周允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这一年多里,她反反复复在找我谈话,每次都是细声细气,无论我又犯了什么浑,她都极少跟我生气。
我知道这次她又为什么来找我,因为我在最近一次生物考试上睡着了,后**脆连答题卡也没有涂,直接交了一张写了名字的卡片。
生物老师是个退休返聘的老头,气得整张脸涨红,在讲台上直跺脚,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这样不学无术,以后连高中都考不上,只能是社会最底层的打工仔。
我仰着脸跟他说,劳动人民最光荣,没有我们最底层的打工仔,你上哪住你的高层公寓?
班里头的学生都在哄笑——这个年龄的学生最喜欢看老师出丑,不管是重点班还是普通班都一样。
我用余光瞥见顾柏川坐在最后面一排靠窗的位置,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但他没有笑,在一众欢乐的笑脸中,他显得如此突兀。
他又让我想到了顾严,他们父子俩真是越长越像。
“……黎海生,我在叫你呢。”
周允的声音将我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回来,我看着她,露出我的招牌笑脸,回应道:“周老师,您说,我这听着呢。”
周允用手里的试卷攒成一根空心管,在我的肩膀上敲了一下:“你听什么呢你听,我在问你这学期的期末考试,有没有目标?”
没等我回话,办公室的门开了,我见柳曼抱着一沓卷子进来送作业,歪头冲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她已经坚持给顾柏川写了两年情书,据我统计,总共高达二十一封,实在是太牛逼了。
周允又敲在我的肩膀上,提高音量:“黎海生!”
我“诶”
了一声,转头敷衍道:“没什么目标,就尽量别考班里最后一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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