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所言都不过是你我猜测,何谈确定得了是谁。”
苏世誉平淡道。
“可是都已经很明显了啊,朝中跟魏尚书争执最激烈最反感匈奴的不就是……”
苏世誉淡淡一笑,打断了他,“你退下吧。”
苏白一愣,不明所以,却仍垂头应是,安安分分地躬身离开了书房。
指上朱砂已干,浅浅淡淡一抹艳红,苏世誉低眼看了片刻,复又收拢手指轻声笑了笑,提笔在折子上继续勾画。
踏入御书房的瞬间,陆清和不禁愣住。
映入视野是尊如她般高的木雕,婷婷女子身姿,绣衣几重杏花纹,青丝如瀑长及腰,它身后一窗日光落入,明暗光影间令人遥记起洛水神女的风韵,却尚未被刻上眉目。
“如何?”
身旁有人笑问。
陆清和怔怔地盯着木雕,“好美……”
她猛地回神,忙转身行礼,“臣女参见陛下!”
李延贞抬手命她起来,指腹轻蹭下刻刀上的细碎木屑,“但她这一双手朕还拿捏不准,恐怕还要再思量许久。”
陆清和随他看去,果然瞧见云袖下半露的手还只是隐约轮廓,视线上转,她忍不住道:“臣女斗胆一问,陛下为何不将她的面目先补全呢?”
李延贞仍旧看着木雕,眸色温柔,他问道:“很可惜?”
“……是,空着总觉得不太舒服。”
陆清和坦白道。
李延贞笑笑,收回了视线,“这种香木百年难得,朕总觉得要刻倾世美人才不辱没,只是挑来选去都没能寻到合意的样貌,凭空构想也没个头绪,只好先搁置着了。”
他转身走到桌案后找出一卷画轴,铺展开来一片灼灼桃花,红裙女子半入画。
李延贞蘸墨提笔,抬眸笑道:“不必拘谨,你如先前那样随性站着即可。”
陆清和连声应了,边一手整着裙裾,边抬首对着李延贞端正立好。
玉炉香袅无痕,半晌安静,陆清和终究耐不住沉默,侧目偷偷看了眼那木雕,忍不住低声叹道:“真的是巧夺天工啊,陛下这样的手艺,恐怕全天下也没几个匠人能做到。”
李延贞闻声笑了,并未抬眼,只是轻轻摇头道:“时日久了自然好些,朕幼时刻的人偶也并不怎样。”
“陛下幼时就会雕刻了?”
“算不得会。”
李延贞垂眼在画上仔细勾勒,慢慢道:“朕刻的第一个木雕是母妃,因为那时她生辰,朕什么都没有,只好找了块小木头刻成人像送她。
母妃很喜欢,说很像她。”
他话音微顿,轻笑道,“其实毫不相似,连眼睛都是不对称的,但是她很喜欢,不久后母妃辞世了,手里还紧握着那木雕不放。
若早知如此,朕当时就该再刻得精细一些的。”
“什么都没有?”
陆清和诧异道,“……可太后娘娘不是前年才薨逝的吗?”
李延贞看了她一眼,笑道:“并非,朕的生母只是寻常民女,朕幼时和她一直住在冷宫里,她病的很重,因为没有太医肯来看,就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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