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藤早已经把屋内烧得暖融融的,黎锦云在桌子边一笔笔地算着绣坊的账,见她进来,抬头道:“绣坊已经全部收整好了,你看,前楼高两层,楼下是铺面,楼上隔出了雅间,中间有个很大的院落,晾晒绸缎绣品非常方便,左右厢房正好做绣房和仓库,正房也有两层,楼下做书房、会客厅,楼上做房间。”
谢蕴姝伸头看了布局图,也非常满意:“正房后还有个小院子,你不是最喜欢花花草草了么,种上些搭个葡萄架,夏天好乘凉。
而且院子左右都是人家的内宅,清静得很。”
黎锦云笑了:“这么一栋好宅院,可是亏得你了,本钱算你的,挣得钱都归你,我只当帮你管铺子。”
谢蕴姝正色道:“嫂子说这话便是见外了,我拿钱修绣坊全是为了你,你不做主人的话,我干脆把它卖了。”
黎锦云只好道:“好吧,你出钱我出力,收益平分。”
谢蕴姝笑了:“罢了,你这小绣坊能挣多少,我有庄子还有店铺,这点儿收益,多它也不多,少它也不少,何苦算来算去。”
黎锦云把账单子收起来,道:“不管多与少,反正我都给你留在那里--”
两人不想太过声张,打算静悄悄地开门罢了,这里黎锦云就开始着手收拾在家这段时间绣出来的第一批成品。
正乱着,李玉书愁眉苦脸地来了,道:“少夫人、小姐,夫人去叠玉楼定了好几套首饰,又让绸缎庄送了二十匹缙云缎过来,说是后日是姨夫人家的小姐及笄之礼,准备好的贺礼之外,还得送上乘的去,这加起来千余两银子,今日账单送了过来,她要我拿过来找少夫人签字画印--”
黎锦云接过账单子,看了看,眉头皱了起来:“前些日子你不在家,夫人已经添置了好些首饰和衣物,古玩珍品、名贵药材什么的也买了不少,花了两三千两,照这样,府中收益全尽着她一个人花都不够。”
谢蕴姝哼了一声,鄙夷地道:“她倒是大方,她那妹子一年送了多少东西过来,前些日子爹爹生辰,也只送了两个花瓶过来。
真是一家子吸血虫。”
黎锦云把账单子放在桌上道:“玉书,你回夫人,本月账已经结了,送给老爷看了,她这账单子,得请老爷过目之后才能付钱。”
李玉书松了一口气,答应着去了。
谢蕴姝又看看单子,突然皱起眉头,拿起了一张,问道:“嫂子,你听说过京城中有叫吴彩阁的绸缎庄么?”
黎锦云摇头:“没有听过,不过京城挺大的,有些店铺开在偏街小巷也未可知。”
谢蕴姝脸色怪异地摇头:“这么大笔的买卖,不应该是小店铺呀--”
她让黎锦云把这段时日签过印的周氏用钱的单子都找了出来,一张张看过收好。
红柔的丫鬟又过来了,拿了一叠单子来,说是姨娘这段时日的花销单子,夫人已经是允许开支了,请少夫人签印。
黎锦云也接过来了,说了声知道了。
谢蕴姝皱起眉头拿过来瞧:“怎么她也敢大手大脚,摆起谱来了,谁给她的权力?”
黎锦云淡然道:“你大哥说不允许我克扣她的花销,她要用什么尽管让她用。”
谢蕴姝嘲弄地哈了一声,把那叠单子一扔,没好气地道:“看看这些,都是些香料的账单,大哥他还是脱不了那个瘾!”
“暖儿--”
黎锦云带着担忧道:“我原以为红柔性子单纯,你大哥倒算是遇上良人了。
想不到她竟然和夫人联手起来诬陷我,看来她也并非良人,那么这香,可是有古怪。”
“自然有古怪--”
谢蕴姝道:“我的人跟了她很久,每一次她买的东西,都照着买了一份下来,可全都是普通的香料。
我猜,应该是她手中独有的一些原料还没有用完,她总有一天会出门找那些独特的东西的,我等着瞧--”
黎锦云非常敬佩地看她:“你想得如此周到,真是让我太过惊奇。”
谢蕴姝苦笑了一下,她前世害人害惯了,对这些不过是轻车熟路,但她突然朝黎锦云凑了过去:“你还是挺关心我大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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