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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云神色低落了下来,眼中的光彩黯然了许多,点头道:“母亲过世的时候,我和哥哥都还小,皇后娘娘让贞嫔娘娘抚养我们--”
“贞嫔没有孩子--”
谢蕴姝心口酸涩了起来:“她也不是受宠的妃子,你们的日子很艰难吧?”
初云眼睛湿润了,长了这十许年,还未有人在意过她过得怎么样,她低垂下眼眸,陷入了回忆:“贞嫔娘娘分位不高,在宫中老是受气,每一次宫中有宴会,回来后她都会发脾气,说她失去了孩子,说她失了宠,没有人瞧得起她,这些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连累了她--”
谢蕴姝露出了怜爱的神色,黎锦云感叹了一句:“原来贵为皇子公主,也有这般的心酸--”
她转头看了一眼谢蕴姝,露出愧疚的神色,谢蕴姝微微低了一下眼眸,道:“公主,往后您若是差什么,差个信得过的人,去告诉太和殿掌宫赵姑姑就是,她自会照应您。”
初云微微怔了一下,她明白了谢蕴姝的意思,姝丽的面容带上笑意:“谢谢,你也不必多为我担心,今年哥哥分了府搬了出去,他好歹会派人照看我。”
提起肖慕晟,谢蕴姝心头便沉了一下,道:“他初立门户,自顾还不暇,您别客气,好歹照顾好自己,方能从长计议。”
她心头明白肖慕晟是不会在生活上照看初云多少,一则他并没有这么心细,二则他要不择手段朝皇位走,便不会亮出软肋给人。
初云点头,眼圈儿一红:“谢小姐说得对,我哥苦了这么些年,好歹苦出来了,我不能拖他的后腿--”
谢蕴姝和黎锦云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肖慕晟苦?是他让别人吃苦吧?
“母亲死去的时候,贞嫔娘娘的一对双生婴儿刚夭折--”
初云见俩人神色,赶紧解释:“原以为她会厚待我们,却--”
她眼中泪光一闪,心酸不已:“她恨我们,恨极了,她恨为什么死去的不是我们,而是她的孩子,她用最恶毒的话辱骂我们,不高兴的时候就把我们关进黑屋子里,不让我们吃饭,还打我们,拿着什么就用什么打,哥哥总是把我护在身子下--”
黎锦云红了眼圈,谢蕴姝神色沉静,初云沉浸在了过往的痛苦回忆中:“他把我护在身下,任由贞嫔打,竹条、鞭子、木棍,每一次—每一次他都被打得血淋淋的—我们没有一天好过,我好绝望,想干脆死了算了,死了,我和哥哥都不会再挨打了—哥哥叫我不要说这些没用的话,他说再难,也会保护我--”
谢蕴姝的眼中终于起了泪光,为可怜的初云,也为了那个倔强的小男孩。
黎锦云伸手握住初云的手:“你们怎么不告诉皇上,他是你们的父亲,应该要保护你们才是--”
初云滴下一滴眼泪,摇摇头:“父皇有那么多儿女,母亲过世后,他全忘记了我们的存在,贞嫔折磨我们,却不准我们和任何人说,如果说了,她就要把我们扔进井里去。
有一次,她提着我的头发把我挂在井边上,哥哥跪着求她,吓得晕过去了,那时候,他也不过才7岁--”
谢蕴姝的心像被针刺般一痛,难怪他能如此狠厉,又能如此卑微。
“我们挨着打骂长大了些,有一次,贞嫔拿花瓶砸他,把他头砸破了,她还拿碎片要刮花我的脸,哥哥暴怒起来,一把揪住她脖子差点把她勒死。
从那以后,她不敢再打我们了,她把我们丢在冷宫里,不管不问,哥哥饿得要捉老鼠吃--”
“后来,她病死了,也没有人顾得上我们。
哥哥说了许多好话,求一个太监想法子在父皇跟前提了一句,父皇才想起我们,把他送去了太学,叫我挪到了这里--”
初云擦擦眼角的泪珠,又道:“谢小姐,哥哥和你之间的事情,我也听过传闻,我不相信世人说你的那些话,我明白你定然是看出了他的冷漠和薄情,但请你原谅他吧!
别看他成天对人笑脸相迎、恭恭敬敬的,只有我知道,他心头很苦--”
谢蕴姝忍不住点头:“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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