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不愿承认,奈何从小到大,只要闻绪风在,她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他。
无论是七夕夜还是诞辰宴,闻绪风看苏眠月的眼神终究是不同的。
苏晓宛开口道:“卫玉棠同华北啸才有儿女私情,也正如此,她与那黎家的公子才会闹得如此难堪。”
她看向苏眠月,继续说:“至于侯爷,他一直与华将军交好。
若是与卫玉棠有何往来,多半也不过是为了华北啸罢了。”
“你若真决定了要同侯爷成婚,这些为何不亲自问他。
你若问,他未必不说。”
苏眠月这才停住了脚步,她看向苏晓宛,却见对方眼中没有平日里的不屑,反倒认真坚定,像是真诚给她建议一般。
于是接下来几日,怜心明显感觉苏眠月心不在焉的。
这些日子天气也渐冷了,原先冰冰凉凉的糕点也不好卖了。
馆中出了些常见的糕点,苏眠月一边为与闻绪风的事犯嘀咕,一边又想着出新吃食。
只是连着这几日,她却没再见着闻绪风。
闻语鸢虽来过几回,却也支支吾吾,爬苏眠月心情不好,便不敢提及她那不懂事的哥哥。
今日下着雨,生意冷清。
苏眠月找了个位置,一边看着淅沥的雨水放空,一边脑子里还在思考要做什么新糕点。
闻绪风的事情时常还让她分神,她觉得自己是该找个好时机同他谈一谈。
毕竟最初也是她决心履行同侯府的婚约,这也是这苏二姑娘的愿望,总不能一直就和他不相往来。
店里还是坐了几桌人的,其中一桌坐着附近住的夫人们,细碎的说话声,不知在聊些什么。
“唉,苏掌柜的。”
其中一位衣着暗红的夫人突然叫住了她,此人她也认得,时常来八珍馆光顾,听闻府中的老爷是做药材生意的,因而家底丰厚,每回来也出手阔绰,已然是馆中常客。
“怎么了朱夫人?”
苏眠月笑着,起身走到了她们那桌儿。
那朱夫人和旁边其他三位夫人四周看了看,低声说道:“来来,坐这儿。”
苏眠月觉得有些蹊跷,她老实坐下,认真听着。
那朱夫人是个热心肠的,见苏眠月坐下,反倒不知如何开口了。
“虽然说开铺子就是为了做生意,钱这东西难挣,但是苏府应该也不缺钱。
别怪我这老骨头多管闲事,即便是姑娘要挣,也真的不必同那些窑子做买卖,这多毁名声。”
苏眠月皱眉:“窑子?我们何曾同他们做过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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