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周景诤,许云知露出些担心,“麻烦吗?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周景谌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哥,走到沙发边坐下,“现在该操心的是周景诤。”
周景诤现在的确烦得不行,蒋家突然退出却没有告知他任何原因,非常突然地就不联系了。
哪怕他求见许多次,对方却跟从来不认识一样,连见都不见。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明需要蒋家出面的事情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给成禾的公司使点绊子,拖延些进度,又不是要将对方的公司吞并,前期他与对方也聊得来,怎么就这么突然地不做了?
想到周景谌已经好几天没出现在公司里了,他连要去跟他爸说一嘴都没心思,在办公室焦急地转来转去,心想这和周景谌会不会有关系。
助理敲门进来,还没站稳,周景诤就“嗖”
地窜到他面前,着急地问:“怎么样?查出来没有?”
“查出来了。”
助理及时停下,免得和自己上司撞到一起,“周景谌不在公司这几天是去了悠河,和成禾见了一面。”
“果然是他搞的鬼?!”
周景诤气得甩手,但是又感到奇怪,以蒋家的地位,万万不可能周景谌和成禾见了一面就能解决了,而且蒋家好像在周景谌不出现之后没多久就撤手了。”
助理又补充道:“但是他们见面是在前两天。”
时间线对不上,周景诤又迷惑了,“他这次去悠河,有其他同行人吗?”
“有是有。”
助理迟疑了一下,“他和许云知一起出去的,但是两人没有在同一个饭局过。”
曾经在方闻诚那边得到过消息,有没有在同一个饭局对周景诤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许云知背后有人。
“快快!”
周景诤慌忙转身抓住助理,“帮我约方闻诚。”
晚上,方闻诚欣欣然赴约,似乎没瞧见周景诤脸上着急慌忙的神色,慢条斯理地点完菜,才问:“周总约我是有什么事?”
“什么事你不知道吗?”
周景诤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知不知道蒋家不愿意帮忙了!”
方闻诚有些惊讶,他确实不知道这个,他只关注许云知,其他对付周景谌的事情他都不关心,看周景诤自己有主意,也没问过,以为进行得挺顺利的,哪能想到还能出岔子。
“你这什么表情?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
周景诤面色古怪,“你知不知道他最近几天都不在公司,反而是跟许云知去了悠河?”
许云知去了悠河出差方闻诚是知道的,但周景谌也跟着一起去了他确实没想到,缓缓地摇了摇头。
“你当初不是说帮我牵制好许云知,不让他背后那人出面扰乱我的计划吗?”
周景诤已经认定是许云知在背后推波助澜,不然蒋家不可能无缘无故退出,面色不虞地质问方闻诚,“现在蒋家不愿意帮我了,你说怎么办?”
方闻诚脸色也有些难看,他当初确实查到许家认识一位高官,但那都是爷爷辈的关系了,到许云知这辈,两家的关系已经淡得几乎没有,也就逢年过节会送一些礼品,连见面吃一顿饭都不会有。
当时他只是为了说服周景诤能加大力度对付周景谌,才搬出这号人物增强自己的说服力。
毕竟这样淡薄的关系那位高官怎么可能出面帮许云知,还是帮和许云知没有血缘关系的周景谌。
然而现在方闻诚在周景诤坚信的表情下,也产生了一丝怀疑,难不成两家的关系其实要比他查到的要亲密?
周景诤还在不耐烦地追问要怎么办,他烦躁地说:“我知道了,之后我想办法对付许云知,牵制住他,周景谌那边,你再想新的办法。”
周景诤对此十分不满,但当初两人就是这么划分责任的,也不好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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