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怕痛,可以去市中心那边。”
说到这,他顿住,“我今天不想去那边,所以你......”
魏惟一赶紧打断他:“没事,就在这吧。
我不想拖了。”
店铺如蒋均良所言,的确很小,小到魏惟一一时没注意到理发店和服装店也不算大的牌匾间还夹了个更小的牌子。
他们一起矮身掀开帘子走进去,店里也不大,小小的桌子摆着小小的类似于手枪的东西,椅上坐了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看起来很年轻。
她低着头在织围巾,并没有注意到走进来两个人。
蒋均良说:“你好,我朋友想在这里打个耳洞。”
女人熟练地笑着招呼魏惟一坐下,问,“打几个啊?”
魏惟一还没说话,就听到蒋均良说:“一个。”
女人的动作和语气一样轻柔,就是一瞬间,钢钉在他耳垂上扎根生长了。
蒋均良靠近魏惟一,问:“怎么样,痛吗?”
魏惟一还没走过神,“就完了?”
女人笑:“对啊!
这个要戴一个星期才能取下来,千万别碰水,否则会感染的。”
魏惟一站起来,对蒋均良笑,“不痛,我都没什么感觉。”
他的笑很灿烂,和向日葵一样,好像永远迎着光热生长,可是眼睛里却有闪着光的东西。
蒋均良原本一直盯着他看,见到这笑难得出了神,确定他应该没事后才移开了目光。
两个人走出店门,蒋均良又问了一遍:“怎么样?”
魏惟一笑话他:“你都问了两遍了,我很好!”
他转过身,仰着头背对着蒋均良说话。
蒋均良没有拆穿他泪水明明在眼眶里打转的事实,只说:“刚刚她说的你听到了吗?记得不要碰水。”
回家的路上,蒋均良请魏惟一喝了可乐。
淡蓝色的身影在小店里穿梭,从冰柜里挑拣了几秒再走到柜台前结账。
他低着头看收银员动作,眼神很专注,侧脸被透明的玻璃反射出一道好看的光辉。
魏惟一站在店外凝视这一幕,热汗浸湿了后背,他用手擦掉额头上的汗,喉咙里的干渴和热意一起漫过他全身。
魏惟一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看见蒋均良袋子里的书,问他:“你多久去一次书店啊?我感觉你次次都买书,书应该堆满书房了吧。”
蒋均良不喝可乐,他喝的是雪碧。
透明的水珠挂在瓶壁上,被修长的手指抹去。
他说:“不定期,有时间就去。
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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