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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洲远摸了摸下巴,想起来自己前几天确实打过人,但也不至于过这么多天才来找麻烦啊,不过事情总归有他一份责任。
“好姐姐,我错了,我保证下回绝对乖乖的,不给你添麻烦,姐姐别生我的气啦,好不好嘛?”
说着晏洲远还撒娇似的拉晏明珠衣角。
晏明珠嫌弃地往旁边直躲,“行了行了,我要是为这种事儿生气早被你气死八百回了。”
说到这里,晏明珠想起那王家儿子脸肿得跟猪头似的又忍不住有些想笑。
晏洲远哄好了姐姐就想溜上楼,却被晏明珠一声喝住。
“站住!”
“你还没给我说清楚你约会是怎么回事儿呢!
兔崽子给我回来!”
晏洲远弯下腰探着头狡黠道:“人还没搞定呢,等我追到手了再跟你说啊,反正我就认准他了。”
晏明珠被不着调的弟弟气的捏了张报纸朝他扔过去,晏洲远赶紧一溜小跑躲上楼了。
周六过得太快了,这一整天过得就跟做梦似的,晏洲远躺在床上还觉得进展地实在太顺利了,看来确实是他魅力十足啊,连祝君然都忍不住为他倾倒。
白天野炊的功夫,他已经碰上祝君然的手了,人家也不反感他,那他离成功还会远吗?
晏洲远想着就忍不住闷笑出声来。
他这回真是走大运了,他过去单身这么多年全值了,他很早就发现自己和其他男生的区别,出国留学一趟更是见识匪浅,原来这些见不得人羞于启齿的东西在国外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他也没什么毛病,他只是喜欢男人而已。
而且祝君然留长发——
对他不反感,那可不就是对他有意思么。
他就知道,祝君然肯定也喜欢他,不然也不会这么主动,既然如此,作为一个男人,他就该多主动一些!
不过这主动要从下周一开始了,因为周日祝君然有事忙,他自己事情也没做完,两人都没空再见面。
翌日一早天还没亮祝君然就起床出门了,动作轻到连许溏都不知道,他拎着提前买好的一些吃食和礼品去了一处私院。
等祝君然到地方的时候,天边才现出一抹鱼肚白,他站在大门前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推门进去。
越往内院走近,祝君然的薄唇就抿地愈紧,手掌中拎着的带子也收紧,在手心勒出了道道深浅不一的红痕。
其中复杂情绪好不容易在他敲响房门时重新调整了过来。
“进来!”
颤颤巍巍的一声老吊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练什么邪功走火入魔了呢。
祝君然这才推门上前,将东西放到桌上,挤出一抹笑容:“爹,我给你买了些吃的用的,还有衣服,你平时要是还缺什么就和我说。”
那个被称做爹的人敞着衣袍半身靠在床头,从鼻孔里冷哼出声,勉强算是应了祝君然的话。
他抬起干枯发黄颤颤巍巍的手指将烟枪送到嘴边,重重吸了一口,吐出一大口迷蒙烟雾,灰蒙的雾霭罩地人脸都看不清楚。
这才终于舍得开尊口说话了,“就知道买些不中用的玩意儿糊弄我,要是我家强子还在,保准有大出息,哪里会跟你一样男不男女不女的,整天在我面前晃荡……”
祝君然面无表情听完全程,他也不打断孙驷九说话,反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还能再被这些话中伤不成,以前还会难受,现在他已经彻底麻木了。
再说,反正眼前这人也不是他亲爹,没什么好计较的。
等他念叨完,祝君然才开口问了他想知道的,“孩子们都还好吧。”
这群孩子里头大些的和祝君然算是同宗同族,一个梨园出身的,基本都是他父母团里的弟子或者遗孤,当年他父母殒身火海,戏团很快成了一盘散沙,这些尚在襁褓中无处去的孩子便被同是小孩的祝君然收留下来。
后来也进了些像许溏这种被祝君然捡回来的,是去学堂念书还是学戏都随他们,祝君然对这群孩子一直很上心,这也成了他的一个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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