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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
祝君然板着脸问。
两孩子紧张地吞了口唾沫,含糊道:“……明明是昨天摔了一跤才这样的,手臂刚好擦在了石子地上。”
一个说,另一个立刻嗯嗯附和。
“是这样吗?”
祝君然起身走到他们身边,把两小孩看的小腿都发起抖来。
就在两孩子神思不属的时候他忽然牵过了一个孩子的胳膊,掀开他衣袖,目光凝在那同样泛着深紫的伤痕上时,眼神暗了暗,不悦道:“他摔了你也摔了吗?”
眼看着谎言快要被戳破了,另一个孩子快速反应道:“昨天我们在石子路上玩老鹰捉小鸡,一个牵着另一个,大家都摔了……”
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头都快缩进脖子里去了。
祝君然抿唇不语,这得怎么摔才会摔成这样!
看两个孩子害怕成这样,祝君然心中一叹,不想再难为他们,抬手让他们回去了。
“许溏,你去买一箱金创膏回来,给他们一人发两盒,我有点事先离开一趟,你留在这里照顾明明。”
祝君然交代完就离开了,许溏也不敢多嘴问,祝君然周身的低气压实在是太骇人了。
——祝君然去找了孙驷九。
能让这些孩子都不敢说实话的除了他也没别人,祝君然眼神都冷了下来,怒不可遏。
他不明白孙驷九为什么要对一群孩子动手,不管什么理由他都不能接受。
因为生气这件事,祝君然进门时直接推门而入,动静不小,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孙驷九那张沟壑纵横的垮皮脸,而是浓郁呛人的雾霭,祝君然抬袖掩鼻,皱眉走了进去。
孙驷九终于在烟雾后露了面,这次他没有躺在床上了,而是斜躺在躺椅里抽大烟,断断续续地吞吐烟雾,祝君然眉心拧地愈紧,喊了他一声,“爹,您少抽点烟吧。”
孙驷九懒得理他,只眼皮子微动了动,神情颇为不耐,冷哼:“老子还要你管着了?!”
祝君然不理会他的话,他今天来是有话和孙驷九谈,他已经非常努力去压制自己的怒火了,可面对油盐不进的孙驷九时他是真的忍不住,“爹,你昨天去大院了?!”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祝君然的耐心已经告罄。
孙驷九这才转过脸看向他,冷哼:“怎么?我不能去?”
祝君然问他,“你还打孩子了?!
!”
这句明显带着火气和质问了。
孙驷九因为这句话直起上半身,两只手按在扶手上,不过依然是那副令人厌恶的无赖态度,“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花着老子的钱还藏私,打一顿怎么了?不打不长记性!
还有你,非要养这么一群赔钱货,他们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可别学你那多管闲事的爹妈,到时候也把他们害死……”
“够了!”
祝君然头一次在孙驷九面前发这么大的火,孙驷九说他打他,他都无所谓,但他不允许任何人对他父母不敬。
“你凶什么!
!
翅膀硬了就敢这么对老子说话了?你别忘了是谁把你拉扯大的,你他妈竟敢这么跟老子说话,你别忘了你们祝家还欠我儿子一条命!
是我不计前嫌把你祝家的儿子拉扯到这么大,没想到我好心没好报,真是造孽啊,我何苦来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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