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诚叹了口气,“走吧,边走边说。”
骡车驶动,林义诚低声仔仔细细说了见到齐佑的前后经过。
他看着夏师爷不断咽口水,变幻莫测的神情,顿时愉快起来,笑着说道:“你也如我当时那样,哈哈哈哈,看来不只是我开了眼。”
“甘罗七岁为相,看来竟不是假。”
夏师爷没在意林义诚的打趣,感慨万千说道:“这皇家的阿哥们,自小就得天底下最好的先生教着,皇上能放他到这里来,岂会是那不中用的。
就算再不中用,他也是实打实的皇子阿哥。
何况,皇上还指了西洋人随行来做他的先生,请你们喝了太皇太后赐下茶砖煮的奶茶,就连东家都能......”
夏师爷干笑一声,含糊混过了那句就连林义诚都能看出不同的话。
林义诚正在沉思出神,没有听出夏师爷的揶揄。
“达春真把他当做不受宠的阿哥,在此处流放受苦来了。
达春在庄子经营日久,真把自己当成了顺义的主子。
他这条蚯蚓,居然在龙子凤孙面前耍起了威风。
东家,我们只先且观望着,千万莫要急吼吼掺和进去。”
夏师爷慎重说道。
林义诚说道:“我醒得。
蚯蚓切断了还能蹦跶呢,没有猫的九条命,七条八条总有。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待安安生生熬过这两年,定要想个法子调到别处去。
哪怕是再穷再偏僻的县,我情愿降一级,也好过在顺义这个鬼地方!”
夏师爷眉头微皱,片刻后问道:“东家,七爷说要在这里呆上一两年,若是那达春落败,您可想过后面该如何做?”
林义诚愣了下,问道:“照着你的意思?”
夏师爷暗自叹息,林义诚为人忠厚老实,有三分机灵,多一分就再拿不出来。
加上谨慎小心,这三分机灵就被抵消了两分,剩余的一分,勉强能让他在顺义堪堪立足。
夏师爷踢了踢骡车,掀开车帘说道:“去县衙走一遭。”
骡车很快调了个向,朝县衙驶去。
林义诚呆了呆,十八年地震后,县衙衙门的房子被震倒,只剩下两三间缺了房顶的烂墙。
如今的县衙衙门,不过是搭了几顶帐篷而已,所有的官吏都挤在帐篷里做事。
(注)
县衙里面的账册文本,户帖等,全部毁于一旦。
如今他们就算有心重新整理,连个放置的地方都没有。
当然重新理出来的,可以暂时送到昌平州府里去。
只放眼望去,全县都是权贵的豪奴,旗人的奴才由佐领统管,县衙管不着。
管得着的,绝对不敢去管。
比如包衣奴才,最早来于努尔哈赤时期的托克索,就是在各旗庄子里种地的壮丁。
与寻常人家买卖的下人不一样,这些下人还能赎身脱籍。
包衣奴才世代为奴,做着最粗重的活,永远不许脱籍。
读书科考,姻亲嫁娶,全部由主子说了算,子子孙孙都没有翻身的可能。
包衣奴才有些是被奴役抢来,有些是犯了罪的官员,被贬为包衣奴才。
有些人不堪折磨逃跑,县衙得要帮着去抓捕。
逃跑的包衣奴才多了,康熙专门从兵部新设了一个官职兵部督捕侍郎,由督捕侍郎来管理此事。
逃跑的奴才抓回来之后,前两次鞭打,第三次直接绞刑。
导演不应该如此草率,带你见证做牛导演的诞生。...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重生大明朝,开启签到系统。身怀利器,苏璟却只想做个富家翁。不成想,老朱对商人实在太好了。随随便便就成了当地的首富。这一天,老朱微服私访偶遇苏璟。老朱你觉得当今天子怎么样?苏璟不太行,有点那啥?…老朱无奸不商,商人逐利就该压制!苏璟是是是,大明朝的税都从农民手里收过来,压制的不错。…老朱天子百战夺得天下,宗亲受点供养不过分吧。苏璟不过分不过分,当猪养都不过分,不就是掏空国库,有啥?…老朱你给我出来!老子不削死你!苏璟说好的随便聊,你咋还带急眼呢!...
...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别名真千金带着异能从末世穿回来了,种田文,偏日常流,目前每天早上九点定时更新下本文我在星际抓鬼,求个收藏简介夏烈穿越了,穿到了丧尸遍地的末世。幸运的是,在末世挣扎生活十年后,她又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