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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丧队伍里的人因见了这个,顿时躁动起来,议论纷纷,康氏吓了一跳,这也太胡闹了,这节骨眼上打她做什么,转头对松玲急道:“你,你快去劝,别让他们守着康家的人闹,把若芯带回来。”
隔着帘子,松玲也瞧见刘钰打了若芯,又指着她骂,她忙的下车,三步并作两步的小跑上去,横在二人中间,劝道:“这是怎么了,二爷生气,要打要骂都使得,可现在有丧事等着办,方才太太瞧见了,恼了,就要下车,我才拦住,太太这些日子不受用的紧,二爷这会子忍心劳动太太么。”
刘钰脾气上来,虽听劝,却还是不解气的骂若芯:“今儿看嫂子的面儿先饶过你,你若不死心,大可以继续作死,看爷能忍你到什么地步,会不会真发落了你,有好日子过你不过,偏要找事,可也别怪爷当着外人,不给你留情面。”
说罢一径走了。
松玲回过头来劝了若芯几句,拉着她回了马车,众人见热闹没了下文,也就收回了目光。
康姨妈隔着车窗瞧见若芯松玲回了马车,放下帘子,抚了抚胸口,同坐在对面的媳妇和女儿磨牙。
“哎哟,这阎王爷竟当众就打骂起来了,真真吓死我了,伺候这样的爷,这女孩也真是不容易。”
她媳妇说:“我昨儿还同人说呢,这钰二爷又是给这妾室买镯子又是置办吃食,姨妈又那样抬举她,必是个受宠的,这才几日功夫,怎的就动起手来了。”
秦穆菲却道:“母亲嫂嫂不必大惊小怪,在家时可比方才狠多了,那位爷是个阴晴不定的主儿,好起来跟吃了蜜似的,一时恼起来,半分情面都不看,若芯刚进府时,不得待见,虽说有孩子,可她又没成过亲,哪里懂得怎么伺候男人,总是惹恼这位爷,动辄挨打,她长的白,总见脸上贴着五个巴掌印子,拿脂粉也盖不住。”
康姨妈听的目瞪口呆,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好不可怜见的。”
穆菲笑道:“娘倒是喜欢她,这几日同她说话热络的很。”
康姨妈道:“你舅妈那样精明个人,都对她打着十分用心,我自然不敢怠慢,况且她生了钰二爷的长子,自然与别个不同。”
穆菲又是叹气:“哪里还有别个,这钰二爷的院子里统共只放着她一个,原来姨妈也赏了一个,不知怎么得罪了她,竟放的远远的,从不叫进屋伺候,我还听大爷说,钰二爷有个极看重的外室,也叫小厮去打发了,只不知打发干净了没。”
“你是说,这么个厉害爷,只这一个姑娘伺候?”
“眼前我知道的是这样。”
秦家媳妇却道:“这姑娘看着柔弱,只怕有些手段,不然怎么连外室都够得着,撺掇着她爷去打发。”
穆菲:“我原也是这样想的,跟平儿也念叨过几回,可平日里同她交往下来,倒真没看出她有什么心计手段。”
“丢镯子的事如何了?”
“母亲必想不到的,是康府大奶奶身边的陪房拿去了,我偷偷问了问,听说是那陪房见那么贵重个镯子搁在案子上,怕丢就给收了起来,谁知后来竟忘了给她环大奶奶,回了家,同她家爷们越看越觉得是个好东西,就舍不得还了,哼,甄家出来的人眼皮子也这样浅,只怕平时不知昧下多少,母亲且看吧,等出完殡康家有的闹了。”
“甄家是诗书人家,竟也出这样的人。”
.......
这边,若芯同松玲上了马车,康氏问她缘故,她只哽咽着说,是她早上没伺候好刘钰,惹恼了他,康氏见她虽没哭,身子却抖着的筛糠似的,没精神再去细问,只略略安慰了几句。
过了好一会,马车才又重新出发。
——
有温暖的光随着马车帘子轻柔晃动,若芯想起,她从长春馆搬回钟毓馆后,晴儿进府来看她,带来了一封信和一个物件,那是一篇写风土见闻的信,信上娓娓道来。
若芯吾妹
近日去了扬州,扬州素来民风开化,医馆开放,女医盛行,且俱医家圣手,你若在此,必不负所学,大展才华,你已在那墙内待了一年又九月,不知安否,若有不妥,望告知,天下之大,总得容身之处,不必缩于一角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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