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云砚本能般地揽过荆辞柔软的腰肢,将人搂在了怀里。
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他已经不知道将这套动作重复了多少遍。
“只是很久没见,有些想你了。”
荆辞抱紧了这个分离三月又想念了三月的人,脸色微红地将头埋在辜云砚的肩头上,低头间毫无防备地露出一小截白皙细腻的后颈,看得辜云砚喉头微动。
好风良月,怀中还有眼里满满都是他的爱人,若是换成恢复记忆前,辜云砚一定当即就会将人抱入屋吃抹干净,但想到之后要做的事,他只能强咽下那种酸涩之感。
“我......”
他有些纠结要不要现在就摊牌,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屋里昏黄却温暖的灯光,以及桌上摆满的菜肴。
荆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领神会地从他怀里出来,拉着剑修粗糙的手就往屋里走,“饿了吧?我们先吃饭?”
看着他毫无察觉的样子,心里有鬼又本就不擅言说的辜云砚只憋出一句,“辛苦你了,准备这么大一桌子菜,需要花上不少功夫吧。”
“很快的。
快走吧,一会儿菜就凉了。”
辜云砚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那种温暖的感觉实在让人贪恋,就让他最后再与他待上一会。
等吃完这顿饭,再让一切结束吧。
为着阔别三月的夫君,荆辞还特地开了瓶桃花酿。
酒足饭饱后,醉意醺醺然地有些上了脸,荆辞略带摇晃地起身,准备收拾碗筷,却一下被攥住了手腕。
低下头,直直地对上了一张布满霜寒的脸,一下子让他的酒意散去了一半。
哪怕荆辞再迟钝,到现在也察觉到了不对。
虽然他之前便听说剑修性子冷,但这样的神色,出现在他的敌人面前实属正常,出现在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前也勉强能够理解,却千不该万不该地对着他自己的爱人。
荆辞的手腕颤动了一下。
在短暂的时间里,他的脑中略过了无数的想法。
是辜云砚回到师门以后,师长不同意他们在一起?还是他恢复记忆后,发现自己过去早已有了相伴已久的恋人?
但无论是那种可能性,最终的结果似乎都指向一个,辜云砚要与他分开。
从小生活在这个民风淳朴的山村里的青年并不清楚修仙界的弯弯绕绕,不知道真相其实远比他想得还要残酷。
“怎么了?”
荆辞强笑着想抽出自己的手,“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让我先把碗筷收拾了吧。”
辜云砚静静看着这个仍想逃避的青年,感受着他所握着的手腕的纤细,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是在面对一只柔弱无害的小动物,只消得轻轻一用力,他就能让手中的脉搏停止跳动。
在被称为“元婴之下第一人”
的剑修面前,这个毫无修为的凡人可不就是如山间随处可见的一只兔子或一只鸟雀一般的渺小之物嘛。
或者说,在辜云砚所追寻的大道面前,一切人或事物都被衬得如此渺小与微不足道,就像一颗他必定会挥袖拂去的尘埃。
“对不起。”
他起身抽出了剑。
“什么意思?”
荆辞的目光掠过那在灯火的映照下闪着雪白寒芒的剑身,最终茫然地落在辜云砚的脸上。
不知是因为刚才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因为此刻情绪上涌,他的眼尾泛着桃花瓣一样的缱绻淡粉,引得辜云砚的目光不住地落到那处。
“什么意思?”
他再度询问了一遍,只是这遍,他的声音更轻了,恰如他已摇摇欲坠的信念。
“抱歉。”
辜云砚冷冰冰又干巴巴地对他吐露了些许真相,“我下山,只是为了修成无情道,从始至终皆是如此。”
“啪”
得一声,他被打得背过脸去,很难说这不是他在些许愧疚驱动下的自愿行为,就好像他挨了这一巴掌,就能自欺欺人地偿还清一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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