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陈医生。”
小张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我一会儿就处理。”
陈松明从医院出来,急匆匆的就赶到了凌子健的家,进门就开始咆哮:“有本事了是吧,喝酒,你怎么不喝农药啊,最好是多喝点,省的浪费我时间,浪费药物。”
虽说陈松明言语上说的狠厉,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是无比轻柔,扶着眼前明显摇摇欲坠的人,将人拉倒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打开医药箱,直接一瓶子药,到出两粒塞给凌子健:“吃了!”
凌子健很老实,直接接过药就塞进了嘴巴里,连水都不需要的就吞了下去。
“你就不怕我给你的是毒药啊。”
第一次见凌子健吃药吃的这么痛快,陈松明忍不住的想要噎人几句。
“比酒好喝。”
凌子健睨了陈松明一眼,淡定的躺了下去:“你要是没事,可以走了。”
“唉!”
陈松明摆弄着手里的输液管,仔细认真,言辞却是一点都不留情面:“过河拆桥是吧,看我一会儿不扎死你,把你扎成刺猬,大刺猬。”
凌子健笑了,笑意引发胃部不适,接着就变了脸,陈松明看的无奈:“你说你这人,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喝,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
凌子健捂着胃,里面丝丝拉拉的疼着,连一点争辩的意思都没有,一副任打任骂的架势让陈松明一肚子的话就憋在了心口,堵得难受。
“行了,还能动吗?要不就在这?”
凌子健勉强睁着眼睛,陈松明刻意放缓了说话的速度,以便这人看的清楚。
“就在这儿吧。”
凌子健说的声音极低,像是从嗓子里面挤出来的一样,要不是陈松明一直注意着这人,还真的听不到:“行,那你睡吧,剩下的就交给我了。”
“温暖,在,房间里,喝,喝醉了,你,你给看,看!”
凌子健说的缓慢,声音弱弱的。
说完,像是交代了重要的事情一样,凌子健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你?”
陈松明咬牙,这人感情是把自己当保姆了是吧。
“行,你厉害,你…。
太厉害了。”
陈松明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人给吃了。
尽管心中百般抱怨,陈松明还是熟门熟路从卧室拿出输液架给凌子健输上液,确定人睡得安慰了之后才任命的拿着医药箱推开次卧的门。
看着窗户边横七竖八的啤酒罐,陈松明皱紧了眉头,这是有多么的想不开啊,才会这样干喝,至少也整两个菜不是。
“喂,没事吧。”
陈松明推搡着温暖,奈何床上的人睡得沉,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陈松明撇着唇,这人的酒品倒是真不错,喝醉了就睡觉,陈松明思考了片刻,还是将解酒的药片溶解到一杯水里面,放在了温暖的床头桌上,就算是这人现在睡得沉,难保一会儿不会渴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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