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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窗户里面吧?”
谷泽去年没搞这些,忙着学车练车,今年才开始弄,也没什么经验就凭着感觉说:“窗户外面多冷,在外面贴冻死了。”
“那贴不了多久就要被淹湿。”
柏时言很冷静地分析:“如果你不介意掉色,可以。”
谷泽想了下冬天窗户上的水珠,觉得挺有道理,但贴外面有太冷,也可能会被大风刮掉,他没有那个勇气贴外面。
不过柏时言虽然说着会被弄湿,还是把窗花放在手推车里。
“咦,你不怕被弄湿了?”
“这些贴上去的装饰品总会慢慢消耗。”
柏时言推着购物车边走边说,“就是贴个喜庆。”
谷泽一边挑东西一边聊着,“你这人就是不喜欢网购,总想来超市买,这里的东西好贵,网购多便宜。”
柏时言倒是很坚持,“非必要不网购,网购我看不到实物,如果出现和卖家所说的不一致的情况还要退货,没时间。”
“……行吧。”
谷泽倒是无所谓,是不是网购都是小事,“有的时候觉得你这个人挺古板的,但有的时候又觉得你很开放。”
古板体现在某些生活的事情上,开放体现在床上。
不过现在想来,说不定古人在床上也玩的挺花,他又怎么能知道。
古人不是说过么,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他们在房间里面指不定玩多嗨呢。
到最后他们买了对联窗花福字之类,给家里面添点喜庆。
超市逛了后,他们先把东西存在客户服务部,又上楼挑衣服,他说让柏时言也买一件,他们穿情侣装,柏时言同意了。
两个人一起买了上装和下装,拎着大包小包离开商场。
开车回去后,他们又从停车场把大包小包拎回去。
柏时言先把买的生鲜分门别类,拎着东西去处理食材。
谷泽自告奋勇,大包大揽地要帮忙收拾买回来的年货,柏时言想着这件事情应该不难,就同意了。
谷泽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在想,他对这个家的确多了很多的参与感,原因很简单——
柏时言在房本上加了他的名字。
从国外回来后,柏时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带他一起去加名字。
他拒绝过,但对方很坚持,对这件事情格外认真。
虽然说一千道一万,但很多时候人真的需要一种安全感,尤其是像他这么悲观的,就需要一种安全感,房本上有了他的名字他才会对这个家有很浓的归属感,不会偶尔冒出那种如果他跟柏时言吵架了他被赶出去后要怎么办的念头。
当然,做家务也更勤快了。
毕竟怎么说这套房子也有他一个名字,虽然就加个名在法律上可能没有什么实质的含义,但是他自己心里面会好过很多。
他将买来的年货分门别类地收好,之后开始收拾衣服和杂物。
买回来的衣服不能直接穿,要放在洗衣机里面洗,他拆掉外包装就都扔到洗衣机里洗了。
洗衣服的时候,他又开始收拾买回来的腰带。
虽然他的衣服松紧款式居多,但柏时言还是有些西装裤,配着腰带,他刚才在商场里选了一条。
他拿着腰带扬声对柏时言说:“我把你的腰带放衣柜里了。”
柏时言没回答,估计是在关着厨房门做菜。
他干脆拉开衣柜的门,将腰带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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