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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真心的吗?
又过了三天,眼看着升学考试就要到了,林隽还是没有一点音讯。
彭锐试着要联系他,温绒发了会呆,轻声说,没必要了。
电视剧里,每当出现:我很快回来,这样的台词,就已经预见到不会回来的结果。
十天,足以让她的心情玩一把过山车,如果说第3天她的心还被悬置在最高点,现在她的心已经扎入地底。
被彭锐说动的她差一点就傻了,林隽怎么可能是他口中那个充满温暖色彩的男人,说他十年前就开始关注她,坑谁呢,他可是她见识过最冰冷无情的男人。
她还是太年轻,舍不掉玛丽苏的童话幻象,总以为还能有所期待,好像只要知道他一点点的好,就能把他的恶抹去一大半,原来只是她一厢情愿地想要帮他洗白,他还是那个他。
考前三天,彭锐走了,林子豪再不情愿,也无可奈何温绒的坚决,小家伙顶着包泪生气而来,又忍着包泪倔强而去。
“温老师,你在想什么呢,哎呀呀,你的衣服要被冲走了!”
王大姐的大嗓门把温绒唤了回来,她慌忙把衣服捞上来,幸亏没有漂得太远。
“温老 师,你没事吧?”
“没事,大概是太热了,头有点晕。”
“那你坐一边休息去,剩下的俺来洗。”
“不用不用,我能行。”
“哎,不舒服就别硬撑,还是你跟林老师一样,不放心把衣服交给俺洗?”
温绒微愕,低下头继续搓着衣服:“这关林老师什么事。”
王大姐吸了吸鼻子,说:“俺上次看林老师手不方便,就说帮他洗衣服,谁知道他说,他的衣服归他媳妇管,别人碰不来。”
河水贴着手背静静地流过,凉凉的触感似是透过皮肤顺着血管沁入心里,碰到伤疤的时候,唤醒了莫名的疼痛。
大夏天的在洗衣服的小河边多愁善感,温绒唾弃自己,手下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可怜这衣服跟她没深仇大恨,却几乎被五马分尸。
“温老师,林老师怎么还没回来呀,他是不是不回来了?”
温绒手下一顿,堵着一口气,闷声说:“不知道,大概吧。”
“谁说我不回来了。”
用力的这一下水花四溅,温绒来不及擦脸,急忙回头,阳光刺得她眼花,忍着酸溜溜的眼泪,好不容易把身后的人看清楚。
“林老师!”
王大姐立刻放下手头的衣服,笑着迎上去,“你可回来了。”
“当然要回来,我答应过的。”
别来无恙,温雅微笑,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林隽调过视线,落在温绒脸上,温绒转过头,狠狠擦了擦脸,不经意咬唇,又开始卖命洗衣服。
“回去处理了些事,所以晚了几天。”
他在她身边蹲下,帮她递过肥皂,很自然地做着解释。
温绒没领情,草草把衣服搅干,拎起水桶起身就走。
林隽追上去:“我回去做的那件事,你若是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
“看到你的脸,我就不高兴了。”
温绒臭着脸回了一句。
几天不见,她好像又黑了一些,不像其他女孩怕太阳怕得要死,素着脸无无所谓晒不晒,年轻的脸上滴着水珠,不知是汗水还是河水,脸颊泛红,不知是热的还是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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