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闹,并不代表着她好欺负,把她逼急了,她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一个月前,刘氏就在家嚷嚷着粮食不够吃,在王翠芬面前,说家里穷的连油都没得吃。
王翠芬没有多想,还以为油真的吃完了。
要不是今天她爹说想吃油饼,她在外面又借不到油,也不会想着去她屋里找油。
“你能把俺咋样,俺甭管咋说,都是你娘,后娘也是娘。”
刘氏稳了稳神,不信王翠芬真有那么大的胆子,能把她咋样。
“你要是不信俺的话,尽管试试,俺爹是俺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他要是死了,俺就用这把镰刀送你走。”
王翠芬眼神中透着一种和她这个年龄不相符的狠决。
“……妮子,不就是给恁爹烙了几张油饼吗,烙就烙吧,俺不闹,不闹,恁爹是俺男人,俺知道轻重。”
刘氏有些怯了,真怕王翠芬这个继女要杀她。
王铁锤那个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人
,生个闺女,厉害的很。
这一年多,王翠芬处处忍让她,刘氏舒坦日子过得都忘了这个人是个老虎性子了。
忘记了以前干仗的时候,这个继女把她的嘴都给撕烂的教训。
“知道轻重就行,你敢闹,俺就割了你的舌头,再挖掉你的眼睛,最后再抹了你的脖子。”
王翠芬手中的镰刀往前送了送。
“俺不闹,你放心,妮子,俺不是那样的孬女人,俺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
咱都是一家人,俺咋能连几张油饼都不舍得让恁父女俩吃啊。
那豆油和粮食,原本是俺藏着等过年的时候再拿出来的,被你找到了也好,早吃晚吃都是吃。”
刘氏见继女王翠芬慢慢放下了手中的镰刀,才敢喘了一口大气。
在家被继女要挟,受了大委屈的刘氏,转头就找刘大娘诉起了哭,
“她没有一点闺女该有的样子,拿着把镰刀,要砍俺这个后娘。
趁着俺不在家的时候,嘴馋的要上天,霍霍俺的豆油和细粮,这父女俩人,一个赛一个不是东西,尤其是那个小的。
那就是个母夜叉,在谁家谁倒霉,还说,她爹要是死了,就把俺的舌头割了,眼睛挖了……”
“俺地娘啊,那妮子性子咋是个这样的,又烈又狠。”
这要是卖到了窑子里,她拿把剪子啥的,把逛窑子的大爷给捅了咋办?
刘大娘有点后悔了,不想买她了。
买了只会给自己添麻烦。
“大娘,你赶快想法子把她给弄走吧。
不管恁是绑也好,下药也成,只要能把她弄走就管,俺也不多要,给俺十五块银元就行,俺真是受够她了……”
刘氏知道干这行的法子都多,所以才过来找她的。
“咦,你还想要十五块银元?”
刘大娘的吊销三角眼,耷拉了下来,撇了撇嘴,
“就你家这样的,只值五块银元。”
“刘大娘,你之前不是说只要俺卖,就给俺十五块的吗?”
刘氏傻眼了,她还不知道,就是她跑来这诉苦,让刘大娘不愿意出这么多了。
“爱卖不卖,就这个价。”
那个妮子长得秀气,虽然没有裹脚,有双大脚,但这个世道,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
刘大娘只愿意出这个价,这让刘氏难受的,比人拿刀子割她的肉,还叫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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