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是投感谢信,但其实她每次都投两封,和感谢信一切投递进去的,还有一封预言信。
除非信箱里有监控,不然的话那些信怎么验都验不到她身上来。
浓雾时,她就看出来那些信没有引起重视,不然的话在最新一批的居家防护救援物资里,就该有白醋了,或者说,在浓雾袭来之前基地里的醋厂就该扩大生产了。
“可能是我们这一头的广播被酸雨烧坏了,我到10栋那边看看吧,那边的广播可能没坏。”
邵盛安当即去换鞋,乔青青跟上:“我也去吧!”
夫妻俩跑下六楼,往10栋那边去,跑到15栋时就隐约能听见10栋那边广播的动静了。
“……根据专家预测,再次下酸雨的可能性很大,请各位居民尽量避免户外活动,返回建筑物中避灾……”
听到这些后,夫妻俩就没有继续往前,而是折返回家。
路上,两人小声谈论。
“是不是那个——”
邵盛安也是这么猜测的。
“有可能,看后续怎么发展吧。”
回家告诉家人这个消息后,邵父邵母都很震惊:“不是吧,酸雨还可能再下吗?那让人怎么活哦!”
“天台上都被酸雨烧出好多个小坑哦,我都害怕再下几天,七楼天花板都要被烧破了。”
邵母担忧道。
“飞飞种的菜也被酸雨淋得变成黑黑一团了,还好他现在没精神没去看,不然的话肯定要哭的。”
邵父忧心忡忡。
“七楼天花板很厚,之前为了避暑还铺了很厚的隔热层,暂时不会有问题,如果真的出现问题我们可以搬到六楼住。
困难只是暂时的,挨过这段时间就好了,这段时间就当在家里休假吧。
是吧青青?”
乔青青点头。
其他人在听到广播后反应各不相同,有人匆忙归家,有人站着原地指天骂地,有人质疑,有人喊叫,有人躺在病床上,感受着身体的痛苦,闭上眼睛流下眼泪……
活着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每个人都有活着的本能,吃饭睡觉呼吸。
但活着有时候又非常困难,各种拦路虎接连而至,跨过一道坎儿又有一道坎,好像永远到不了尽头。
后来,邵父还是将那双鞋子补好了,他将鞋子穿上,走了几步,还原地跳了几下:“这不是还能穿嘛,等坏了我还补,一直坏我就一直补,我就不信了!”
他的语气恶狠狠的,说的时候瞪着天,也不知道他说的不信,是指鞋,还是指别的什么东西。
在家避灾的日子,再次开始了。
他们一家再也没有出门过。
倒是有人来家里找过乔青青,问她有没有药,能不能给家里人看伤。
轻症的,乔青青尽力都给看了,重症的她是真的没有办法。
她慢慢地开始理解,当年魏医生站在病房外面时,看似平静的神情下,压抑着多少无奈与痛苦。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心早就硬若磐石,她见多了那么多挣扎,那么多死亡,她以为自己已经能够对死亡这个词免疫。
可事实是相反的,重生这些年来,每一个挣扎着要活的生命在她面前逝去,都带给她细密绵长的痛苦。
她觉得自己在变得脆弱,可她的生存本能却在告诉她,这也是她走向另一种强大的过程。
邵盛安在听她皱着眉头,茫然地诉说自己的困惑后,眼中却有了欣喜的泪光。
他认真地告诉乔青青:“你的直觉没有错,青青,心软不是一件坏的事情,遇到坏人的时候我们也不曾留情呀,狠心和心软并不矛盾,我不希望你对死亡习以为常,虽然我们已经见到太多死亡了,但我希望生命在你眼中仍是珍惜可贵的,这样你才能更珍惜你自己的生命啊。
这就是一种强大,我真高兴啊。”
这番话让乔青青愣了好久,良久她才红着眼睛,轻轻点头。
酸雨消失后的第四天,在罗市长应对多方压力险些无法招架时,酸雨突然再次降临了。
街道上没什么人,广播连日播放,大部分人都没出门,少数一些外出的人,在酸雨到来时凭着第一次的经验快速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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