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发泄完,她又满是怨念的看向秦照:“我还没问你,你为什么要去与他家结亲……”
很多年前的旧事,又是事关江山朝堂的大事,秦照其实很没耐性跟一个目光短浅也没有任何大局观的泼妇说道,但是这个人上来就矛头直指,对上了沈阅,又叫他不得不直面这个泼妇。
他强忍着脾气打断对方的话:“善待闻氏一族,是当年闻氏死后父皇允诺给予他们的补偿。
你发疯归你发疯,当真还要闹到父皇英明尽损,死后才晚节不保吗?”
“补偿他们?凭什么补偿他们?”
华阳郡夫人却像是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听不懂人话的疯子,突然又狂躁的发起癫来,面目近乎扭曲的叫嚣:“那一切都是那个闻氏活该!
要怪就该她自己生了那么一张狐媚子的脸,到处招蜂引蝶,那祸事本就是她自己招上的……父皇,还有你们,你们真正应该补偿的是我,是我你们知道吗。”
若非这人与他的确沾着一半的血亲,秦照觉得他会当场斩下此人的头颅。
他十年戎马,阅人无数,但这种不可理喻的疯子,的确还是头次打交道。
等着对方发完疯,他才又不紧不慢冷冰冰道了句:“可当初大晟皇帝当面向父皇开口讨要的就是我大越皇室的公主,当年若是真叫你去……你肯?”
华阳郡夫人再次被他噎住,表情不受控制的瑟缩了一下。
秦照看着她这副又蠢又怂又没担当的模样,就又讽刺的冷笑出声:“身为一国公主,你既担不起这个身份应负的责任,至少也该心怀感恩,老老实实躲起来继续吃白食。
闻家没人欠你的,这天下也没人欠你的,甚至父皇他也不算亏欠你。
当然,若你就是一定要找个人来埋怨……那你还是埋怨他吧,怨他当年为什么没本事倾尽一国之力名正言顺保下你这个长公主的头衔,硬起腰杆儿去直接和大晟人宣战!”
秦照这番话,其实已经有点大逆不道了。
他对他的父皇,从来都是尊敬的,直至这一刻也是如此,他能明白当年的大势所趋和当时国力之下他父皇的无能为力,可——
做为一名父亲,最终却未能教育好自己的孩子,这的确也应该算是他人生的致命败笔!
华阳郡夫人则是直接被他这番话刺激的红了眼。
她愤愤盯着秦照,无力反驳对方的话,也不敢像是秦照这样直接出言对先帝不敬。
胸口起伏半晌,她忽的就想到了什么一样恶劣的咧着嘴笑了:“我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来了,也知道你为什么不想我出现在京城,因为你害怕!
闻家的那个贱人,她那短命鬼的夫婿尸骨未寒她就转投了别的男人怀里,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这件事,你们都没敢叫那个小丫头知道吧?你是怕我的出现会将她的丑事翻出来,到时候她那个女儿也就再不是什么清白矜贵的名门千金了。
说我只为一己之私,你还不是一样,为了你自己的名声,你是怕被人戳你的脊梁骨吧!”
她越说越兴奋,像是突然发现踩住了秦照的七寸一样,眼睛里都迸射出兴奋的光,狂笑起来:“要说还得是他们闻家的女儿有本事,母女俩都是红颜祸水,你这回京也没多久啊……怎的就被那么个小丫头迷得五迷三……”
话音未落,秦照已经忍无可忍。
“长赢!”
他怒喝一声,再连多看这疯癫妇人一眼都嫌脏眼睛,转身便走。
一直抱刀立在院门处的长赢神色一凛,一个箭步上前。
电光石火之间长刀猛然出鞘,他双手握刀,以雷霆万钧之势重重一斩。
明明隔了两丈开外,华阳郡夫人看见朝向自己挥起的大刀,已经惊恐的连连惨叫。
长赢这一刀,自门口处的台阶劈下,却不知是他这刀的材质太过刚硬勇猛了还是因为得了他雄浑内力的加持,地面上一排铺地的青石在刀口与刀锋震慑下裂开一大片,直碎到了华阳郡夫人脚下。
院子里一片乱石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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