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西恩踢了踢船舵底座,铁块发出沉闷的声音,“轮到你。”
“轮到我什么?”
“唱一首歌。”
菲利普思索了一会,看着海面的粼光。
这里的海和布列塔尼的没什么区别,只要盯着地平线足够久,他甚至能真切地在脑海中描摹出小岛和海岸线的轮廓,仿佛跳下水游十分钟,他就能在熟悉的、布满棕黑海草的石滩上岸,顺手挖一堆贻贝,方便妈妈准备晚餐。
回想起来,他的家是个很安静的地方,父亲比起说话更喜欢抽烟斗,也许母亲曾经给菲利普和弟弟唱过摇篮曲,但菲利普对此全无记忆。
然后,有规律的曲调从脑海深处浮现,他听过太多次,反而把它当成背景的一部分,就像海鸥和潮水,并不会特意关心。
那是布列塔尼渔民清晨出发时的号子,和划船的动作一样整齐。
歌词赞美大海亘古的美丽,然后嗟叹她缺乏灵魂,残暴又不讲道理,顺便问问天上的海鸥是否同意人们的看法。
随着小船没入波涛,渔歌重新变得温柔,甚至有点畏怯,祈求大海今天能做渔民的爱人。
他唱完了。
吕西恩没有说话,头靠在菲利普的肩膀上,已经睡着了。
菲利普一动不动地坐着,抬头去看月亮和她周围的云。
明天也许有雨,他从未如此渴望雨落在自己身上,也从未如此希望这片陌生的海洋能明白来自另一个海岸的歌。
——
菲利普没打算入睡,但当他头疼欲裂地惊醒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吕西恩摇晃他的肩膀,急切地说着什么。
菲利普这才留意到大腿以下已经泡在水里了,海水趁深夜悄悄渗入船舱,悄无声息地把这艘遭受重创的船拉往深渊。
今天确实有雨,但两人根本顾不上这些从天而降的珍贵淡水,埋头舀出船舱里的积水。
菲利普重新加固了堵塞裂缝的软木块,把船舱里的重物全部移动到右舷,设法调整帆船的重心。
雨抽打着歪斜的甲板。
太阳偶尔在云层的缝隙之间闪现,马上又被遮住了。
他们协力升起了那面尚且完好的帆,试图借助不甚可靠的太阳判定方位,往西南方行驶。
然而洋流没让他们如愿,好像在故意耍弄帆船,把它推得团团转,太阳一时出现在右后方,抹掉溅进眼睛里的雨水之后,又出现在左前方。
海面看起来哪个方向都一样,除了无边无际的浪和雨幕,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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