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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有了。”
就跟拔河一样,我不松手,贺南鸢也不松手,长长的绿松石串珠在我们拉扯间绷成两条平行的直线。
有什么?
见他的视线落在我手腕上,我顺着看过去,看到了手上莫雅送我的串珠。
哦,这个意思。
那确实,这东西也就是戴着图个吉祥如意,一个足矣,一手一个感觉提个鸟笼手里攥两个核桃就能去公园遛弯了。
“你说这个啊?”
我晃了晃右手,松开了一直紧抓不放的绿松石串珠,说,“我就觉得你昨天看到这串东西的时候怪怪的,你早说嘛……”
我将手上的百香籽串珠取下来,放到一旁洗手台上,“那我以后不戴这个了,就戴你的,行不行?”
贺南鸢垂眼看着我,一时没说话。
“行不行啊?”
我试探着去勾他手里的绿松石串珠,他还是不说话,却也没再跟我较劲。
手串一点点从他手里扯出来,我唇角的弧度控制不住地跟着一点点上扬,当完全赢得这场“拔河”
的胜利时,我小小欢呼出声,迫不及待地将串珠缠在了手上。
“你不说话我就当‘行’了哈。”
我举着手,看了又看,越看越喜欢,就是这个蓝太衬肤色了,戴着它手腕都像白了一截。
贺南鸢这时终于开口:“我们族的首饰都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我阿妈的父母传给她,她又给了我,所以会有些旧。”
“我看它亮晶晶的很好看啊,哪里旧了?”
我将手腕护在胸前,道,“不允许你这么说我的珠珠,它听到会生气的。”
贺南鸢闻言挑了下眉,嗤笑着重复我对串珠的称呼:“珠珠?”
仿佛觉得荒谬,他摇了摇头,擦着我出了洗手间。
将电动牙刷塞进嘴里,我晃悠着又回到卧室,见贺南鸢正蹲在地上捡背包里掉落的东西,这才想起刚刚情急之下拿着串珠就冲过去对峙了,都忘了帮他把东西收拾好。
含着不断震动的牙刷,我忙过去和他一起捡。
笔记本刚拿起来,里头掉出个东西,砸在地板上掷地有声的。
我一看,是条银色的项链,吊坠是镂空的爱心,似乎可以从一侧打开。
“这肿么还有条下链哦?”
我含糊不清地问道。
“当年渣男送给我阿妈的。”
贺南鸢捡起吊坠,打开给我看,“我既然要取回信印,那这条东西也应该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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