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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都能掉下来,贺南鸢的运气也不怎么样嘛。
“校领导要是有你这格局就好了。”
既然人没事,这热闹就与我无关,我打了个呵欠,打算回屋继续睡。
医生给配的药里有没有安神的呀,最好吃下去就断片那种,真的不想再做梦了……
脚步一停,一股凉气从脚底心直蹿上我的头顶,我整个人就像被冻僵一样一动不动站立在走廊里,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
等等啊……贺南鸢的天花板掉下来?我梦里是不是梦到这出了?
我仔细回想今晚的梦。
梦里“我”
说,贺南鸢因为他们寝室的天花板塌了,所以只能搬来跟“我”
一个屋。
我跟郭家轩的寝室在走廊另一头,与贺南鸢的寝室一个东一个西。
我们那屋从高一就只有我和郭家轩两个人住,因为是最后一户,格局有些崎岖,只放得下三张床,所以……确实还能住下一个人。
我惊恐地快跑回寝室,砰地关上门后用背牢牢抵着,像那些俗套惊悚片的女主角一样,攥着自己身前的衣物,不知所措地急促呼吸。
“咋了?出啥事了?”
郭家轩被我关门的动静惊醒,从黑暗中坐起身,“地震了?”
他显然听到了走廊里嘈杂的人声。
“塌了……”
我游魂一样飘到自己的书桌前坐下。
郭家轩等了片刻,见我没声儿了,又问:“哪儿塌了?”
“贺南鸢他们寝室塌了。”
郭家轩“嗐”
了一声:“那没事了。”
说着倒头再次睡去。
怎么会啊?
惊吓褪去,我双腿蜷起,整个人缩在椅子上,大脑高速运转着,这辈子都没这么卖力地思考过。
已知,我做了两个梦,梦里都和现实一一对应上了,一个是贺南鸢腰上的胎记,还有个是贺南鸢他们寝室的天花板。
求解,我到底怎么了?
解一,就是个巧合,虽然概率小,但也不是没可能正好被我梦到。
解二,我被郭家轩一脚踢出了超能力,两个梦都是预知梦,我可以通过做梦预知未来,我牛逼了。
解三,我是被光选中的人,我马上要拯救世界了,我更牛逼了。
现在,证明我是不是真的牛逼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现实走向对上下一个预言——贺南鸢搬进我和郭家轩的寝室。
我牢牢盯着寝室门的方向,在黑暗中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头的声音都被我屏蔽了,我只是专心地看着那扇门,心里焦躁又隐隐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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