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夏抱着枕头,眼睛半闭着,迷迷糊糊间听到外头有人敲门。
“来了……”
以为是民宿老板来打扫卫生,他撑着疲惫酸软的身体走到门口。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出现在门外的不是民宿老板慈和的胖脸,而是另一张更年轻、更英俊,更让米夏朝思暮想的面孔。
米夏一愣,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扑了上去,挂在了对方身上。
“不是说来不了吗?”
他眼里满是惊喜。
这几日厝岩崧大雨,各地都出了红色预警,政府呼吁大家尽量别雨天出行,就怕遇到山体滑坡。
米夏一共五天假,独自一路辗转来了厝岩崧,本想跟贺南鸢好好聚聚,结果这都第三天了,两人离着不过三十公里,愣是一面没见。
“我看雨小些了,就自己开车来了。”
贺南鸢紧紧抱着米夏,将脸埋进对方颈窝深深嗅闻。
“那多危险?要是遇上山体滑坡、泥石流什么的怎么办?”
米夏一拧眉,退开一些,骂道,“你他妈要是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他还想再骂,贺南鸢定定看着他,猛地倾身吻住他,将他往屋里推。
米夏呜呜叫着,起先挣扎了两下,后头干脆反客为主,将人抵到门上边吻边咬。
“我……我有点高反,你别让我激动。”
吻了片刻,米夏松开贺南鸢,已经是说话都带喘了。
贺南鸢亲了亲他额头,说:“我带了药,你吃了头就不痛了。”
说罢扶米夏到了床上,给他倒了热水,喂了药,又去楼下厨房给他点了碗清淡的白粥。
米夏服了药,吃了热食,只是一刻钟便不那么难受了。
贺南鸢冒雨前来,身上衣服都是潮的。
米夏催他去洗浴,随后也将自己的衣服脱干净,挤进去一道洗了。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间小小的淋浴房里,肌肤贴着肌肤,一黑一白,分明水温也不高,米夏却仍觉得滚烫,烫到仿佛都能听到“滋啦”
一声淬火的声音。
“不难受了?”
贺南鸢抄了把散落的长发,露出光洁的前额。
水珠落到他褐色的肌肉上,米夏搂住他的脖子:“不难受了,我后天就走了,满打满算咱们还有一天一夜可以相处。
半年,上次见你还是半年前。
我他妈一分钟都不想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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