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朵来不及想他话里的含义。
只知道再被他这么喂下去,腿就站不稳了。
飞快地跑回卧室,拿了睡衣冲进浴室。
唐朵愣住,他的浴室里什么时候也装了面这么大的落地镜?几乎占了半面墙。
上周她盯着安床时,还没看到。
这都是什么癖好?洗澡时欣赏自己的身材?
郁文舟也在次卧快冲洗了一遍。
衣领和下摆的扣子都松开,对着镜子把头抓得零落,再点两滴洗眼液。
湿润的眼眸,半垂的梢,轻蹙的眉头。
要的就是这种,让人无法拒绝的猛男破碎感。
口袋里放了三枚xxl。
活动两下腰,郁文舟推开卧室门。
“老婆,我帮你吹头。”
刚洗过热水澡的唐朵,小脸蛋粉扑扑的。
扭头看看他,瞳孔晃了一下,慌忙垂下头。
若隐若现的锁骨和凌乱的头,太犯规。
郁文舟把吹风机调到柔和档,看着她长长的墨丝穿过指缝,在指尖飘舞,酥酥麻麻缠绕在心头。
手掌忍不住摩挲着她纤细的脖子,缓缓滑进衣领。
唐朵身子不由自主轻颤一下。
“掉了根头。”
郁文舟收回手,“时间还早,我们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郁文舟拉着唐朵膝盖相抵,盘腿面对面坐在床上:“训练反应度的小游戏,我说你指。
例如,我说左耳朵,你就要摸我右边的耳朵。”
这个好玩,她在电视上看过,很有趣。
“好,你先说,我来指。
每人三局。”
郁文舟抿起唇笑:“左耳朵。”
唐朵立刻指向他右边的耳朵。
“老婆,要摸到才算,像这样。”
郁文舟流连暧昧地盘捏了两下唐朵的耳垂,“下次做错就要接受惩罚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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