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乱嚼舌头的人听去,咱们俩都没好果子吃呢!”
丁昭容不怒反笑,看了看周围,凑上前去低声问:“姐姐当真傻了?皇上都决定了,连日子都在命人挑了,只等着黄道吉日便从正门中抬了姐姐进去。
如此一个天下国母,却要处处忍让着一个脑子都不清楚了的男孩子,姐姐倒是甘心情愿!”
贤妃默然不语。
“姐姐想一想,即便封了皇后也是那远远的冷宫一隅,真正皇后的宫殿里住着的是谁?姐姐这个皇后的头衔,只怕也只是在史书里才记一记的了!
这宫里谁不知道真正的皇后是清帧殿里的那一位呢?”
贤妃还是默然,丁昭容知道她心思已经松动,便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低声说了句:“想好了便来找妹妹,妹妹为了姐姐你,当然是愿效犬马之劳的了……”
紧接着轻盈的一转身,裙裾飘扬,整个人悠然的踩在春光里走远了。
入夜,涟漪宫大宴,烟花漫天,气势恢宏。
贤妃宫这里原本就不热闹,这下更衬得冷冷清清,虽然那烟花声声的就近在耳边,那热闹煊赫却和自己完全隔绝了。
贤妃呆呆的坐在床前,只觉得孤灯滴漏声声寂寞,不由得一阵心酸上来,默默的拿撒花雪绸绢子抹泪。
贴身宫女知道她的心思,凑过去低声道:“娘娘,奴婢着人打听,说是涟漪宫那里夜宴刚散呢。”
贤妃一惊一喜,再一想却又黯然了:“谁知道皇上在不在呢?”
宫女垂泪道:“在或不在,总得去请了才知道啊。”
“可叹本宫……”
贤妃说了一半,只觉得白天里丁昭容的话声声入耳,顿觉刺心。
她一介地方官人家女儿,好不容易爬上了这等高位,原想着可以扬眉吐气,谁知道还是受制于人,这如何能甘心?想到这里便再也忍不住,吩咐那宫女说:“去,去叫人请皇上!”
宫女连声答应着过去了。
贤妃宫到涟漪宫有一炷香走路的距离,她急着赶过去,一路小跑着来到涟漪宫门口,左右一看,只见明黄色龙撵停在门口,乾万帝抱着一个裹在雪裘里的孩子,正一步跨了上去。
那孩子哭得乱七八糟,跟小猫叫似的,泪水沾了一脸都是。
乾万帝也有点醉了,酒意冲脑,用掌心粗鲁的抹去泪水,粗糙的掌心在明德的脸上揉的一片片血红。
宫女不敢直接上前去,只偷偷的给外边伺候的小太监塞了些碎银,问:“皇上这是去哪里?今晚可翻了牌子?”
那小太监掂了掂银两,笑道:“这两三年间,姐姐什么时候看见皇上翻牌子了?”
“那……”
小太监看看她的衣服,了然道:“贤妃娘娘宫里的吧?——回去告诉贤妃娘娘,别等了,早点歇着吧。
皇上都醉得不清楚了,幸亏散的早,没看那小贵人哭得这样么……”
宫女回去后气愤愤的,添油加醋的和贤妃一说,又加了不少不堪的细节,贤妃一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半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宫女趁机劝道:“娘娘,丁昭容白天里说的对啊!”
“我就是不平!
清帧殿里那一个长得那样,也就罢了;丁昭容她哪一点比的上我?除了家世,论位份、论圣宠、论相貌,她都比我差了这么多!
凭什么她处处都要指教我,连封后这样的事,都要她来教我怎么做?”
宫女慌忙拉住了贤妃:“娘娘小心隔墙有耳啊!”
贤妃噤了声,脸上极其的不平。
宫女小心看了看她的脸色,低声道:“娘娘想一想,现在怎么是赌气的时候?只有先把皇后的位置坐稳了,余下的人再一个一个慢慢的……除去了清帧殿里的那个,娘娘您不就是这后宫里拔尖儿的?到时候何惧一个丁昭容呢!”
贤妃坐在那里气恨了半天,宫女又是倒茶又是打扇,半晌才听她冷冷的道:“来人。”
外边几个嬷嬷宫女鱼贯而入:“奴婢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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