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边的动静,也赶紧过来道:“发生什么事了?”
叶南白强忍着难受说没事,但他知道自己得赶紧离开这里,再待下去可能会晕倒。
他想问方老师自己能不能去趟卫生间,可他还没开口,舞蹈室的门突然被打开,秦苛招呼都没打地闯了进来。
周围响起一阵哗然,叶南白觉得很吵,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他依稀看见一个人影朝自己走来,轮廓很熟悉。
他在一片嘈杂声中辨认出秦苛的声音:“老师,我是叶南白的表哥,家里突然出了点事,我是来帮他请假的。”
方老师:“跟辅导员打过招呼了吗?”
秦苛递给她一张纸:“打过了,这是假条。”
方老师没细看,暼了眼叶南白,“行,也快下课了,这节课就不算请假,走吧。”
谢过后,叶南白便跟在那个略显模糊的轮廓之后出了门。
舞蹈室门重新阖上后,叶南白终于坚持不住地扶了下墙,秦苛赶紧将他往身边拉,“感觉怎么样?”
叶南白没什么力气地摇了摇头,“我想去卫生间。”
秦苛想了想,最终不由分说地将他背婻起,“快下课了,这样快一点。”
叶南白没法拒绝他,他的背很暖,与他发冷的身体形成了强烈对比。
叶南白不受控制地将脑袋凑近他的后颈,时不时用脸颊去蹭,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一阵又一阵不适。
秦苛找了个最近的卫生间,怕下课有人来,他带着叶南白进了个隔间。
隔间很小,两个大男生挤在里边显得过分逼仄,叶南白背部抵在门上支撑着身体,在应激状态下,他的感官要敏感许多,总觉得将他罩得严实的秦苛是一阵流动的暖流,让人忍不住想凑上去。
他抬眼看着一脸担忧的秦苛,本就映着红色的眼尾突然变得更红,眼前蒙上一层雾气,无声的泪水迅速流了下来。
秦苛慌了,他垂下脑袋,手忙脚乱地用指腹揩掉他的泪水,可动作却轻到极致,仿佛一用力就会揉破他眼尾处的肌肤。
“哭什么?”
他语气放到最轻。
可越擦泪水越多,叶南白说不出话。
“别哭了。”
秦苛几乎想将人带进怀里,但他没有,只是重复着擦泪的动作,“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解决办法
叶南白的脸被秦苛双手捧着,被泪水浸过的眼睛红肿不堪,表面透着脆弱和委屈,实际上却带着一丝不甘。
他鼻头也透着红,嘴角微微往下弯,一动不动,任凭泪水打湿秦苛的双手。
他很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特别是在别人面前肆无忌惮地流泪,面对秦苛的突然到来和担心,宛如多年积攒的情绪突然有了宣泄口,让原本就处于应激反应状态下的他彻底放下警惕,透露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肢体接触无疑是舒服的,叶南白觉得脑袋都清醒很许多,但身体还是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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