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剧情模拟器,”
贺钦对他说,“游戏中设计好的剧情在其中展示,供负责人观摩。
我可以为你打开前两个世界的权限,去看吧。”
“它会告诉我主线任务的答案吗?”
闻折柳问。
贺钦挑眉,断然道:“不会,你只能看见一整段完整的背景故事,人物设定,但不可能直接告诉你判定主线任务通过的条件。”
闻折柳说:“好吧。”
他一手搭在镶嵌着金边的玻璃把手上,在临进门前想了想,回头说:“谢谢你。”
贺钦的手指修如梅骨,长而有力,他四指并起,掌心向里,朝闻折柳轻松而纵容地挥了挥:“去吧。”
闻折柳于是错身进去,毛绒拖鞋踩在一尘不染的莹亮地板上,发出“啪叽啪叽”
的声音,不严肃得很,但紧接着,房间里的灯光便缓缓暗了下来。
闻折柳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然而这间空无一物的房间如今黑得就像子时无星无月的夜晚,在如此纯粹的黑中,他连一丝光亮都看不见。
他的耳旁忽然听见“叮咚”
一声,一缕碎星万千的光辉徐徐自虚空中洒下,犹如清晨投在粼粼江面上的第一道霞光。
这光不是固定的,它就像一些随风飘逝的沙砾,在空中吹过时,贴合显现出许多景物缩小的轮廓,仿佛它们一直在那里,只不过藏匿了形体一样。
闻折柳看得叹为观止,很快的,那片破败的小镇,郁郁葱葱的阴冷密林,神秘的林中府邸,可怖狰狞的无眼怪物,以及夺取府邸的女主人的鬼魂便一一在闻折柳面前显现。
看见熟悉的场景,闻折柳仿佛又回到了恐怖谷的世界,回到了那些与队友一起历险的日子。
他分外怀恋,可今天的重点不是这个,他想了想,试探性地对着虚空提问:“可以快进到下一个世界吗?”
话音刚落,眼前立体的全息景象就凝固在了那里,玛丽安顶着水罐的动作停滞,被微风吹拂的微弯的树梢冻结,妇女推开窗户的手臂逗留在窗台上,拉车的马夫、打铁的铁匠、沿街叫卖的小贩、快活的卖花女,还有许许多多在大街小巷奔跑的光脚孩子……统统定在了时光深处的某一秒。
他们脸上、身上的鲜艳颜色褪去了,重新露出下方游移不定的金砂。
时间加速推移,水泥砖石的楼房拔地而起,马路漆黑平整,从西部西部荒野上一路蜿蜒,飞快的搭建出一片聚拢的城镇,在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城,闻折柳一眼便认出了快乐道森生前的样貌。
“等等,放大那个人。”
他不假思索地说,“穿着不合身的紫红色西装,黑头发的那个!
我想看他的经历,可以吗?”
微缩的街道顿时成片放大,将快乐道森生前的过往巨细无遗地展示在闻折柳眼前。
场景和人物一同变幻,闻折柳开着上帝之眼观察着这一切,发现就像那句俗语“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所说的一样,快乐道森生前的日子并不好过。
看着他的人物设定,闻折柳简直有种在看被嫌弃的道森的一生的错觉。
他出生在经济危机频繁发生的年代,从小就是被遗弃的孤儿,在福利院长大。
因为先天细瘦的身体,他很难吃得饱饭,甚至被当做女孩,叫福利院更为强壮的男孩欺辱过。
在他九岁生日那年,院长从废纸篓里随手抽出一本书,当做礼物送给了他。
当时的那个年代,倒闭的企业工厂和失业的工人比大海里的水还要多,巨大的生存压力之下,口红经济和奶头乐理论得以风靡盛行。
人们偏爱购买能够暂时减压的小玩意,喜欢围在广播台或者电视机跟前,沉迷于脱口秀演员和永远欢声笑语,演绎大喜大悲的明星,因为这能让他们短暂忘记现实生活的沉重和惨痛。
在这个大前提之下,演员身份水涨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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