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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一回到京都就赶着去二皇子府找李念念，此时的李念念正坐在湖心亭里捣鼓着那把□□□□。
大抵是李念念的要求，此时湖心亭的对面正立着好几个枪靶，而李念念面前则瘫着几张图纸。
不是什么机关剪弩之类的冷兵器，而是各种各样枪械的未完成图纸。
范闲忍不住吐槽道：“我觉得你浑身上下写着不科学。”
李念念疑惑的抬头看向范闲与五竹：“嗯？”
“我还有一个疑问。”
李念念放下手里的□□看向五竹。
“我知道的都能告诉小小姐，只是我忘了很多事。”
五竹并没有瞒着李念念的打算，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五竹叔还记得神庙里究竟是什么吗？”
李念念开门见山道。
如何毁掉神庙，神庙里究竟是什么这一点非常关键。
虽然李念念早有猜想，但猜测终究是猜测，她更喜欢有了佐证之后的真相。
“很厉害的人。”
关于李念念的问题五竹不知道怎么回答比较妥当，于是选了最中肯的词。
要是换个人来说这话，李念念甚至会觉得对方在耍他。
坐在李念念边上的李承泽听到五竹的回答愣了一秒然后笑道：“前辈实在耍念念吗。”
“实话。”
五竹认真道。
李念念觉得这样问下去可能没有结果，她换了个方式继续问五竹：“那我这么问吧，五竹叔记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范闲说过你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老，而且你分明没有眼睛却好像什么都看得见，五竹叔，即使武功再强也无法达到这一点。”
“若是神庙中的神明我觉得也不过是一种代指，我眼中的神，是像女娲伏羲那样的，显然五竹叔不是，五竹叔你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吗？”
李念念的话问的有些咄咄逼人，但也问出了范闲这么多年以来的疑惑，他心中也有一个答案，只是这个答案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但是既然□□□□都能出现在这个朝代，为什么他的想法不能是真的。
五竹的脖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要是配上音效李念念觉得她甚至能听到咔哒咔哒的声响。
“我是什么？”
五竹机械的自言自语道，“记不，清了。”
“果然是机器人。”
“真的是机器人啊。”
李念念和范闲异口同声道，然后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何为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