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塘颇为满意地说:“小晏子颇得朕心,就找你说的法子来。
朕要就寝,跪安吧。”
“谢主隆恩。”
邵晏之比了个滑稽的手势,见沈塘笑的前仆后仰,在床上猛拍床板,脸上挂不住了,上前把他压在床上,掐他脸,挠他腰,恶狠狠道:“谁先起的头啊这是,罪魁祸首还敢笑!
我让你笑,笑死你得了!”
沈塘好怕痒,是真的笑得停不下来,最后只能举双手告饶连连,邵晏之才肯松手放过。
最后还签下丧失主权的屈辱协议——两人各占半壁江山,互不干涉。
于是,后半夜,两人各盖一床被子,一觉睡到了天亮。
一大早,是被沈塘闹钟吵醒的。
他有定闹钟早期的习惯,要不是昨天沈晴生日,累的腰酸背疼的,也不至于睡得那么晚,差点爬不起来。
等他在床上翻滚两圈,突然手脚搭上了一个温热的所在时,整个人突然炸了一样,整个人僵在那里,睡意一下子飞到爪哇国去了。
睡得深沉的男人被惊醒,含含糊糊逼出了几声鼻音,呓语听不懂在说什么,嗓音低沉,很是好听。
他穿着不大合身的衣服,肩宽撑得衣服有些紧,勾勒出结实的肱二头肌,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男人的雄性荷尔蒙,带着阳刚的性感,落在清晨的阳光里,在那逼人的英俊中模糊了刚硬的棱角,看起来还有几分温柔。
“嗨,早~”
邵晏之还没睡醒,声音还有些含糊,鼻音很重,听起来像是撒娇,说着话,手还伸出去,搭在邵晏之的肩膀上,像抱着抱枕一样,把他结结实实地搂到了怀里。
沈塘:“……”
还蹭了蹭。
沈塘:“!
!
!”
大胆!
还敢得寸进尺!
沈塘一巴掌糊到邵晏之脸上去,把他的脸拍离他几十厘米。
这床也不大,沈塘用的力气大了些,邵晏之半个身子离开了床铺,他感觉到悬空感,危机意识刺激着他,这才让他睡意消弭。
长臂一伸,拉着沈塘就把自个儿捞了回来,打了个哈欠,一脸莫名地看着他,“大早上,你又发什么疯?”
沈塘:“……”
他的眼睛顺着邵晏之的身体,滑了下去,然后停留在某个部位。
邵晏之:“……”
他的眼睛也顺着沈塘的目光,滑了下去,然后定格在某一条大长腿上。
两人相顾无言,尴尬地沉默了数秒,楼下传来一声呼喊打破了这一幕尴尬。
“哥,起床喝粥啦,再不下来,油条油饼我全部消灭咯!”
沈塘眼珠子跟琉璃珠似的,盯着邵晏之连眨都不眨。
被看得浑身发毛的某人,终于讪讪地打破了平静。
“都是男人,早上正常生理现象。”
见沈塘依旧沉默,邵晏之一手大力抓起他的脚踝,把脚挪开,突然底气十足。
“我就不信你没有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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