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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那人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脸色涨红变紫,“鸣鼎剑宗泱泱大门,美誉天下,乃我扶玉仙盟魁首,我等身为扶玉仙盟的弟子,唯他们马首是瞻,有什么问题吗!
倒是你们箫下隐居,人均反骨,不效仿贤者君子,竟做些下作事!”
“你既然这么想做鸣鼎剑宗的人,不如我现在就代行门主事,逐你出悬镜门啊!”
祁红药冷不丁开口。
那人被骇了一跳,当即讪讪然道:“祁掌教......你在开玩笑吧?”
他话音未落,祁红药手中的喜丧刻发出一道赤白交错的光,他腰间一空,那块刻有他名讳宗门所属的腰牌在喜丧刻的锋芒之下裂成两半。
众目睽睽之下,象征着他身份归属的东西被毁,那人的脸色逐渐惨白,浑身也开始发抖。
“你现在可以去鸣鼎剑宗问问了,看他们会不会愿不愿意收留你这个虔诚的信徒。”
祁红药笑了起来,美艳的面容在这一刻分外孤高清傲,像一朵单枝独秀的芍药王。
她说话做事如烈火般凌厉,任凭那被逐出门派的弟子如何哭嚎哀求,也没有心软半分,反倒是被惹烦了,朝着对方的胸口连踹好几下,把人踹远了。
这场面叫秦云盏在一旁又是经验赞叹,又是瑟瑟发抖。
好凶!
幸亏自己之前没激怒她,不然怕是要被骂的狗血喷头了!
祁红药此举叫众人大跌眼镜,一时间谁也不敢再多嘴多言,冲动行事,她摆平了这群人,终于又转过身来,走到了秦云盏和师云琢跟前。
“你们师兄弟两个,一个独断刻薄,一个油嘴滑舌,倒是绝配。”
她似笑非笑道:“今日是我悬镜门有错在先,不该朝你师弟出手,险些酿成大祸,若我再咄咄逼人,倒显得是在乘人之危了。”
师云琢将秦云盏往身后揽了揽,面无表情,一语不发。
秦云盏却硬是从他肩膀后面探出半个头来,一双杏眼又开始滴溜溜的转。
“所以红姐......你放弃我们箫下隐居的地盘儿啦?”
“不是放弃,是今日就此作罢,毕竟天色也不早了。”
祁红药挑眉看着他,眼底隐约有笑意闪过,“秦云盏,明日我还会来,希望你们箫下隐居,做点人该做的事,别总拿你一个新入门的小徒弟在外面作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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