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听起来都稳稳当当,实际上如坐针毡。
恨不得他们快点走。
谁知道曹大小姐什么时候醒过来?我武功不行,手劲上拿捏不准。
不知道她能晕多久。
还好,赵关大方的也应承了两句,阿邦就张罗着大家离开。
果然,还是阿邦最知我心意。
倒是顾荒城,除了一句请罪的话,整个过程中一言不发,让人怪不放心的。
闯宫五人组一走,我立即从龙塌上蹦下来,扑到鲛纱珍珠帐外,四友图大屏风后头。
曹远芳很配合,仍然昏……呃,睡中。
我蹲在她身边,看着难得这么老实的草包美人,情不自禁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又掐掐她的腰。
瞄了会儿她的胸部,又低头看看自己的。
这时候,我的表现充分证明我虽然扮男人这么多年,但没有发生性别错乱。
因为只有姑娘家才爱比来比去,比长相、比性格、比功课、比家世,将来还会比老公。
也只有女孩子,在这种节骨眼儿还有如此闲心。
没办法,女性特点,荷尔蒙决定了男女看问题、看世界的角度不同。
没有正确不正确,就只是不同而已。
“脑容量值这么低,容貌值却这么高,这科学吗?”
我自言自语,对老天很不服气。
却在这时,又听到脚步声,伴随而来的,还有红拂焦急的轻呼,“公……殿下!
殿下,您在哪里?您还好吗?”
显然,进了内室却看不到我人,急了。
其实,我是被大屏风遮挡住了身影。
“iamhere!”
我来了串英文。
别人或者不懂,但红拂绿珠对我的怪里怪气已经习惯了多年,立即循声而来。
“怎么了?你们……出了什么事?!”
我站起来,本来想先责备一下她们,却临时改了口风。
只因绿珠脸色苍白,似乎站立不稳。
红拂则扶着她,手腕上有鲜红的血迹。
两人都衣衫不整,行动间非常狼狈,显然有意外状况发生。
她们是我的秘密知情者,从小到大都认真守护着我,不会不知道我的寝宫内室是多么重要的地方。
只要我身在此地,她们从不会让我落单。
就连我睡觉,也必有一人值夜,就坐在外间的塌上,一边做针线,一边留意我有什么需求。
我不在宫中时,她们也必然轮流留守,有关我贴身的事务,全部亲力亲为,十年如一日。
所以,刚才我心里是有些不高兴的,因为她们今晚居然让我独守东宫。
若不是她们玩乎职守,都不在我身边,曹远芳怎么会撞破我的身份?那五个男人又怎么会直闯进来?但现在看到红拂和绿珠的样子,我蓦然明白她们是受了伤害,以致于赶不回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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