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原来如此,刑部正是负责重大案件审理和复核的机构,在天龙朝这个朝代想必也兼着监督与督促下属各级衙门的案件侦破职能。
凡被列入大案要案的案件,刑部必须参与其中,指导和帮助承案府衙侦破案件。
也就是说,岳明皎和季狗官现在成了暂时的上下属关系,即意味着一旦此案未在朝廷规定的时限内侦破,丢掉乌纱帽的就不止狗官一个人了,连岳明皎都有可能……老天!
不要哇,说什么也得等我嫁出去以后再……岳爸爸,您老可一定得坚持住!
我后半生吃香喝辣的幸福可全指着您老人家这份地位哪(无良女现形了……)!
呜呜呜。
一时间我也没了吃饭的兴致,那采花贼一天不捉住,我幸福美好的生活就要少一天,四天过后这生活就将彻底离我而去,富婆梦醒无尽凄凉,枉自嗟呀愁断肠……究竟这采花贼是何方神圣?怎就如此难捉?从他入室偷香窃玉如履平地的身手来看,必是传说中的江湖人士,虽说有功夫,但官府的衙役们也不是摆设啊,电视上将人家刻画得那么笨,完全是艺术夸张,现实中若是那个样子,岂不全天下都要坏人当道了吗!
难只难在敌暗我明,谁也不知道这采花贼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谁,偌大个太平城,未婚少女成千上万,真是防不胜防。
总不能贴个榜文出来要所有家有处女者夜夜小心戒备,搞得人心惶惶草木皆兵吧?眼下的形势是采花贼完全占据着主动,官府是被动的一方,若想有所进展,只能想办法扭转局面,变被动为主动,方能创造出机会。
唔……“灵歌!”
岳清音的声音打散了我脑中的思路,我蓦然回过神来,连忙望向他,见他盯了我一眼,道:“爹在跟你说话。”
嗳呀……刚才想得太专注了,完全没听见这几人在说什么。
我望向岳明皎,懦懦地道:“爹……”
岳明皎摇头笑向季狗官道:“你这妹妹自小便如此,性格极是内向,见了不熟的人也不大敢说话,”
说着又望向我道:“为父与你燕然哥哥的父亲情同手足,自是希望两家子女亦能如我们一般。
灵歌,燕然与他人不同,你二人既是初次见面,理当由你这个做妹妹的为兄长斟酒一杯,今日未及准备,权且以茶代酒,待改日再好好招待燕然,将这礼节补上。”
“是,爹爹。”
我起身接过丫环递来的茶壶,绕至那季狗官的身旁,替他往茶杯里倒茶,他笑着起身让了一让,道:“有劳灵歌妹妹了,为兄实不敢当。”
为兄、为兄,你还胸围呢,真真沤死我了,每每看到他那笑容我便觉得他是若有所指,仿佛早已将我看穿,仿佛乐得见我作戏,仿佛笃定我瞒谁也瞒不过他去,恨得我牙痒。
“燕然哥哥慢用。”
我垂着眼皮儿不屑看他,将茶壶递回给身后丫环,重新回至座位坐下。
由于饭菜简单,众人很快用毕。
目送岳明皎和狗官出了厅一路往书房而去后,我这才同岳清音前后脚地出得厅来,正待回房,却被岳清音叫住,淡淡道:“昨夜之事爹今晚便会知道,你最好莫再四处走动,免得他担心。”
“是,哥哥。”
我恭声应着,行礼告退。
回至房中兴致索然,采花贼一事如梗在喉令人郁结。
究竟那岳老爹和季狗官能否想出对策?只有四天的时间,倘若那贼偏偏躲起来不再露头,岂不是无法如期破案了么?!
需想个办法引蛇出洞才是……我背着手在屋内转了几十圈,眼看夜色渐深,绿水进来道:“小姐,洗洗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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