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看着满地纸屑,翟厌抿抿唇。
当事人表示就后悔,非常后悔。
之前撕休书有多畅快,现在就有多后悔。
之前撕休书有多霸气,现在捡纸屑就有多卑微狼狈。
不容易捡起所有纸屑,翟厌一抬头上宋以星的目光。
翟厌:“……”
宋以星『揉』下惺忪的,皱着眉不可置信道:“你全给我撕?”
翟厌抿着唇。
“呵。”
宋以星动动,浑身跟散架似的,气道:“撕吧撕吧,反做也做,这些申请也就没意义。”
只可惜的文采,毕竟这些申请书每一个字都是绞尽脑汁出来的。
就比一腔心血都付之东流,亦如才华被埋没。
到这里,宋以星越发觉得不爽,“还给我,你不我自己粘起来收藏,没事的时候我自己还能看着乐。”
翟厌:“不还。”
“???”
宋以星道:“做人不能太霸道。”
翟厌:“我不是人。”
宋以星:“……那你这话我没法接。”
翟厌手指微蜷:“怕?”
宋以星愣下,这还是们马甲被艳无情扯掉后首次谈及这个问题。
宋以星觉得现在的氛围挺,不破坏,是下意识偏过头去回避这个问题。
下一秒下巴被翟厌钳制,『逼』得宋以星不得不视翟厌,虽然下巴不太舒服,但看着翟厌凌厉的五官,宋以星心里的那条鹿狠狠地撞一下,接连到昨晚上荷尔蒙爆表的翟厌,宋以星有些羞涩地别过。
“……”
翟厌冷道:“怕也没。”
“跑也没。”
翟厌把宋以星的侧目当做默认,低声给宋以星一个危险的警告。
宋以星没发现危险在悄然『逼』近,『揉』着酸痛的四肢道:“我倒是跑,我这副样子怕是床都下不。”
宋以星自认为这是一句再常不过的打情骂俏,的不过是翟厌七分吴侬软语两分轻言细语再加一分缱绻的安慰。
但得到一条比自己腿还粗的铁链。
是真的铁链,农村拴狗的铁链子都没这么粗!
‘啪’的一声,镣铐扣住宋以星的一只脚踝,另一端看不见尽头,因此也不知道翟厌给的活动范围到底有多大。
宋以星:“……”
“翟厌。”
宋以星动动脚,几乎难以挣脱。
随后就放弃挣扎,一言难尽地:“你……”
话没完,整个人被翟厌摁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