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我认为你还是回公司工作比较好。”
说话声带有警告意味。
“我不是早回过了?”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这次是惊奇和愕然。
“让我算一算。”
占南弦执起身边人的柔荑,一只一只掰开她白玉青瓷般指尖,“今年丞因九岁,那应该是——十九年前,而且我一回就回了十年,从十八到二十八岁,那可是男人一生中宝贵青春无价的时光。”
语气从对当年意气风的满含怀念,到后变成哀悼般沉痛和自我悯怜,“真想不通,我当初怎么会愚蠢到把人生虚掷给了浅宇。”
“占、南、弦!
从我怀着因因起你就赋闲在家,现在格格已经八岁就连北北也七岁了,你还没玩够吗?”
“宝贝。”
被质问的人显得委屈又无辜,“虽然你贵为浅宇总裁,但你也会说因因格格和北北都九八七岁了,可见这么多年来我在家相妻教也不容易,对不对?”
“咳咳咳——”
哭笑不得的人呛到了气管,后不得不化作一声长叹,“你天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不觉得闷吗?”
“当然不闷,而且谁说我无所事事了?我每天都很忙的。”
“你忙什么?”
“白天忙着晒太阳,晚上忙着晒月亮。”
怒气燃烧的小宇宙终于爆,美眸一冷,温暖脸上呈现出在浅宇浸练多年的威仪,“别以为我在公司就不知道,你在家天天教两个儿打暴力游戏,我疯了会让你和他们这个暑假都待在一起!”
手中软枕毫不客气当胸扫去,家庭教育必须得从丈夫抓起。
“哇!
老婆你下手真重……啊啊啊!”
某个为人父多年但嚣张不改的美男被厚实抱枕打得在原木地板上抱头鼠滚,“宝贝,冷静,千万冷静,需知父权乃天赐予——啊!
好疼疼,呜呜呜。”
占丞因从书本中抬起头来,神色平静地扫了眼休闲室里抱枕四飞的混乱现场,复声色不动地低下头去,只口中说道,“妈,容我正一下,不是两个儿,和米虫老爸一起打不良游戏的是你的二女儿和小儿。”
正在习画的小小占鸯格抬眸瞪他,“臭大哥,哼,我要把你画成犹大!”
一旁盘腿坐在地板上的占晴北正对着电视幕墙,两只小手操纵着游戏手柄,沉迷得忘乎所以,根本不知室内已经生家变。
“砰砰砰”
的射击声听得温暖心惊肉跳,“北北!”
从背后包抄狙击,啪地一声干掉后一个土匪的脑袋,占晴北这退出游戏,回过头去,很不以为然地对着被母亲拦腰压在地板上含笑不语的占南弦大摇其头,“爸你也真是的,从我认识你起就见你天天被妈欺压。”
他此言一出,在场四人全部爆笑。
占南弦唇弧弯得极高,“儿,你确定——是从你认识我起?”
温暖笑着瞥向占南弦,“恩?这就是你的相妻教?把儿教得语无伦次?”
果然是丰功伟绩。
占南弦斜撑起身,手一勾把她拉入怀内,浅笑着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爸!”
占鸯格抗议,“我们还未成年!”
“谁说的?我和你妈早就成年了。”
“臭老爸!
我是说哥哥、弟弟和我!”
占南弦掉头看温暖,“老婆,你听见了?女儿说他们还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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