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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你在感情上粗枝大叶的,没想到你自己心里这么清楚。”
唐绪笑着摇头,“我也是活了三十岁才弄明白,算是很愚笨的了。
有个人跟我说过,思行是过早地明白了什么是占有,仔细想想,这一点上我们正相反,他是明白得太早,我是明白得太晚。”
时兮默然片刻,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大概明白了,不管怎么说,你最后选择的人不差,让我连一点不甘心都没有了。”
“是你心善,又宽宏大量。”
时兮低着头,没说话。
唐绪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伴娘们已经在隔壁等了一会儿了,我叫她们过来陪你。”
唐绪转身要走,却又被时兮伸手拉住。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时兮的目光很深很远,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的眼睛上,“如果当初我受伤不是因为思行,你还会陪我出国治疗吗?”
“我说了,我会想要保护、爱护你,是当作亲人一样的爱护,所以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陪你去治疗。”
说完,唐绪轻轻拍了拍时兮抓着他手臂的手,“时兮,以后也是,无论发生任何事,你都可以找我。”
出了门,唐绪没有立刻走掉,而是靠在墙上思考时兮刚才的问题。
他同时兮说的话句句属实,但也有所隐瞒。
时兮受伤的原因不会对他的做法构成任何影响,但如今回想那时的心情,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因为牵扯到了唐错,而更加希望时兮能够安然无恙。
即使当初的唐错错得离谱,他也依然不希望他将来背负上这错误的任何沉重后果。
一旁的门再一次被推开,又阖上,唐错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他。
两个人对视着,但谁也没提刚才的事情。
唐绪直起身子,摸了摸唐错的小领结。
“离婚礼开始还早,刚才我看到旁边有一条小溪,反正这里也没什么要我们帮忙的,要不要去走走?”
唐错点头,说好。
看得出来选择这场婚礼场地的人真的很用心,无论是会场还是会场周围,都美得足以满足每一个女孩子对于童话世界的想象。
唐错一路都若有所思,直到走到溪边,好像才回了神,开始欣赏这风景。
溪边有一簇簇盛开的小菊花,唐错摘了一朵接近红色的,举到唐绪的眼底下,“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唐绪含笑望着他,摇头。
“非洲菊,它还有一个别称,叫扶郎花。”
因为太热,唐错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此刻同唐绪一样,只穿了一件白衬衣,下摆被抻了出来,随着风的节奏飞舞着。
没等唐绪接话,他突然朝前跑了两步,转过身,倒退着前进,隔着层层叠叠的阳光与唐绪相望。
“唐绪,我要给你唱首歌,我很喜欢的一首歌。”
唐绪插着兜,眼睛里满是纵容的神情,“借歌表白吗?今天这么热情?”
“总不能辜负你的与命题,”
唐错眨了眨眼睛,他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平坦的草地,又迅速回头看着唐绪,“反正你也听不懂,闽南语的。”
少年灿烂地笑着,将那朵扶郎花举到了唇边。
当你想要唱歌时,扶郎花扩散曲调情意,溪流声便是泠泠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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