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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闻柒一把将他扑倒,双手缠上他的脖子,狠狠一勒。
哦,闻柒,就是他的劫。
她对着他,大吼大叫,手脚乱动,撒泼耍狠:“老娘不是宠物!”
他容她无礼放肆,只拂着她不停扭动的腰肢,嘴角噙了宠溺的笑:“宠物比你乖多了,若是宠物挠伤了爷,爷早便剐了它。”
敢情她连宠物都不如!
“靠之!”
骂完,闻柒拳打脚踢,毫无招式,纯粹撒泼。
秦宓皱眉,抬抬手,终是没动她,顺了顺闻柒乱成一团的发,哄着:“不许对爷无礼。”
不许?嘴里道着不许,却是谁任这人儿揉搓掐捏咬?在他不知晓时,就开始惯着她了,所她敢如此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地挥霍这等无赖本质。
还很硬气地嚷嚷:“你当我是软柿子,想捏就捏啊!”
他确实太惯着她了。
秦宓拧眉,放在她腰间的手忽然用力。
闻柒背脊一僵:“你在摸哪里?”
好看的眸极是专注地看她,秦宓道:“捏柿子。”
合着宓爷不惯着她的下限,也就捏捏她啊。
只是,闻柒是软柿子吗?是吗是吗?她抬起尊臀,狠狠一坐,撩起袖摆摩拳擦掌:“老娘跟你拼了。”
秦宓轻抬指尖,触在她肩头,闻柒身子一软,倒在了秦宓怀里,软了骨头般乖顺地趴着。
万恶的点穴手……
闻柒张嘴就要破口大骂,秦宓抱着她一个翻身,天旋地转后,她偎着他,枕着一方绣枕,秦宓蹭了蹭她耳边的发,声音很轻:“爷累了。”
这放软的姿态,闻柒想到了一种贵宾犬,最凶狠残暴、撒起娇来却萌死人的那种。
她咬牙:“那就滚!”
心坎好像塌了一角,妈的,软趴趴的。
秦宓垂眸,有些倦色:“你烧了含章殿,爷今夜宿在这。”
片刻芙蓉被散,秦宓抬手,捻灭了灯芯。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瓜田李下……
闻柒脑袋一热,黑暗里眨巴着一双大眼:“有本事你别玩点穴。”
语气百转千回那个十八弯,怎么就拿不稳呢?咬牙,她可劲挣扎,毫无章法地使狠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乖。”
一只手顺着她背脊轻拍,他轻哄,“别试图冲开穴道,你打不过爷,等有朝一日爷动不得你,自会任你作威作福,”
拨了拨她的发,语气一沉“现下,听话。”
闻柒重重一哼:“等着。”
眼一闭,养精蓄锐。
她发誓,有朝一日定要骑在秦宓头顶作威作福,让她喊一声姑奶奶大驾,哦,她要在上,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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