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的光亮明媚,茶杯的热气更是添了暖意,只是手上的暖意总是传递不到心里。
四周看了看,没想到,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屋角的火炉,屋子的四个角落原来都换上了火炉,柱子旁边的香炉也添上了熏香,想来是刚才进屋换衣服的时候加上的,进来的时候并没有闻到什么香味儿,现在屋内飘散着淡淡的苏和香,淡淡的芳香味儿弥漫整个房间。
坐着就坐着,我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能不说话我可是尽量不说话的,看谁耗得过谁,就算要说,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总不至于傻呼呼的问他"
来者何意"
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明知是麻烦我怎么会去主动挑起,哪怕是已经找上门来的,就如同主榻椅上的那位。
苏和香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太浓了,还是我自己一时半会儿适应不过来,只是觉得手上的茶水连一点茶的味道都闻不到了。
平时自己一个人住,加上小雨,也没有用上这些奢侈品,这段日子从外面回来之后总是很累的,进屋就是一股凉意,空荡荡的堂屋往往不会停留,洗漱完了就回屋子睡觉了,这会儿坐在这里,面对不速之客,挺着腰板,也没有了心情感受这些暖意了,屋内的摆设随着伏羲厝的到来似乎焕然一新,不同于我使用的时候,真是换景如换人。
原本应该是温馨的气氛,在我的眼里、心里总是变了味道,表面的假象大家心知肚明。
名为夫妻,实则形同陌路,一开始我就直呼“景王爷”
,心里的隔阂和界限两人也是分开了的。
笔记本
晚膳
原本应该是温馨的气氛,在我的眼里、心里总是变了味道,表面的假象大家心知肚明。
名为夫妻,实则形同陌路,一开始我就直呼"
景王爷"
,心里的隔阂和界限两人也是分开了的。
不一会儿,向外就看见一些丫头仆人鱼贯的从堂屋的外间进来,由于有帷帐,我坐在堂屋内向外望,只能看见那些仆人一进堂屋的门就往左拐入了饭间,手上都托着不同的餐盘,后面几个男仆端的却是冒着热气的小水盆,和放着白色毛巾的托盘。
“王爷,王妃。
请主子们用膳了。”
外间那个下巴光秃秃的男人此时正从帷帐走进来,内厅的灯光如同白昼,比先前在外间见到的模样要显得白嫩不少,只是皮肤明显松弛,肤色倒是白皙的。
此时恭恭敬敬的,低头弯腰的向主榻椅上的景王爷请示着,要不是那一声“王妃”
,我还真不知道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