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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需要坚强吗?”
吕少言问,然后又自问自答,“除了床上,哪里都不需要坚强。”
苏釉:……
他羞愧地埋了埋头,一时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昨晚说腿有问题的话,像路桥那么绅士的人一定会抱你回卧室,他弯腰把你放在床上的时候,你只要亲上去,”
吕少言又拍了拍床,“你想想,他还能出你的卧室吗?”
他盯着苏釉看,恨铁不成钢道,“白长了这么一张脸。”
苏釉又埋了埋头,深感惭愧。
虽然吕少言也没谈过恋爱,但看过的片儿多啊,所以看起来经验就很丰富的样子。
从未有过哪一刻,苏釉产生过这种「片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
“你想想,”
吕少言说,“如果昨晚你说腿有事儿的话,他还能有机会接那个辛免的电话吗?”
又说,“你再这么不开窍,人家就要和国外来的小情人儿双宿双飞了。”
苏釉脸埋得都快看不见了,刚要开口问吕少言再要点片儿,忽然门上咚咚响了几声。
两个人一静,齐齐抬头往门边看去。
苏釉平时为了知道路桥回来的时间,时常将门留上一道缝儿,久而久之他便养成了习惯,今天进门时竟然也没有将门关严。
“谁就要跟国外回来的小情人双宿双飞了?”
门外传来路桥略显散漫的声音。
他们两个本来说话是嘀嘀咕咕,但谁知道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也不知道路桥站在门边听到了多少。
苏釉瞪了吕少言一眼。
吕少言立刻结结巴巴地补救。
“乱,乱世佳人。”
他说,“路桥哥哥,我们在聊电影。”
他说着过去开门,乖巧地问路桥:“路桥哥哥要进来坐吗?”
“不了,”
路桥说,站在门口往内看,“说悄悄话的时候记得把门关上。”
“嗯。”
苏釉将脸从被子里抬起来,他脸上泛了红,眼尾斜斜飞起一抹绯色来,像是动了情,又像是害了羞。
路桥沉沉地看了他片刻,随即不动声色地瞥开了目光。
他本来是要出门,可从苏釉门前路过时,正好听到吕少言在教苏釉。
要说腿疼,抱过来之后要亲他……
刚要抬脚离开,苏釉忽然叫了他一声。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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