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本就因为过年忙的团团转,又加上女儿突然不知怎么就变成这般模样,虽勉强撑着可如今突然看见丈夫站在面前,一下子眼泪就下来了。
谢树元极少见萧氏哭过,除了有一次因着谢清骏贪玩了些,他一气之下请了家法,她哭了一场外,这么多年夫妻做下来,他竟只是第二次瞧见萧氏哭。
都是物以稀为贵,就连这眼泪也是这般道理。
不论是江姨娘还是方姨娘都在谢树元面前哭过不少回,或是为了丁点小事或是为了勾起他心里的爱怜,所以他如今见着江姨娘或是其他人哭倒是觉得应该的。
可他突然看见萧氏哭,因着教养使然萧氏的哭泣是无声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脸颊往下淌,可她却只是抿着唇,没露出一丝哭声。
可偏偏就是这样,让谢树元竟是有些手足无措的慌乱。
谢树元连忙掏出身上的帕子,这方帕子还是萧氏亲自为她绣的,帕子的一角绣的是个元宝图案。
他刚拿到的时候,还说过她促狭,故意捉弄自己。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你别哭了,小心哭坏了眼睛,”
谢树元小心地同萧氏说话,竟是有些心虚的模样。
谢清溪此时已经睁开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树元。
要知道谢树元在她的印象中,就是封建制度教育下最标准的官宦子弟,家世显赫,才华横溢,家中妻妾和谐又儿女成群,他的家庭简直可以竞选封建五好家庭了。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大家长一样的人物,突然变成了言情小说里的男主角,这让谢清溪如何不惊讶。
不过让谢清溪更佩服的却是萧氏,若她真的照着沈嬷嬷说的那般,早早地请谢树元过来,只怕是落了下乘。
萧氏眼泪虽还没止住,可声音却还勉强平稳,她说:“溪姐儿也不知为何,打前个开始便突然精神不济起来,就连吃饭都比往常少了一半。
我瞧着是年节,不好请大夫入府,可现在瞧着症状却是越发地明显了。”
谢树元这会也注意到小女儿的情况,往日白嫩嫩滑溜溜的小脸竟是有几分蜡黄,他此时也开始心急,抱过谢清溪时,竟觉得她比先前要轻了些。
小孩子如今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应该是一日重过一日的。
“为何不请大夫来瞧瞧,你实在是糊涂,就算是过年难道比咱们女儿的性命还重要吗?”
谢树元眉头皱着,又问道:“为何不早些便派人过来告诉我。”
萧氏也听出谢树元口中的埋怨,原本还忍着的哭声突然露出了一丝,倒是让谢树元还没说出的话一下子顿住了。
谢清懋一直站在爹娘的旁边,听说妹妹身子不好,就一直看着谢树元怀里的小女孩。
等萧氏哭出声时,他才奶声奶气地说道:“娘亲不要伤心,妹妹一定不会有事的。”
萧氏见次子这般懂事,一下子搂住他,一边哭一边说:“老爷前面衙门的事情那般多,连后院都好些日子没进,我怎么敢再叨扰老爷。”
“荒唐,溪儿的事情怎么是叨扰,你……”
此时谢树元突然想起,自个上一次进后院还是去看江姨娘母女,他突然心虚地说不出话了。
于是,萧氏抱着谢清懋哭的厉害,谢清溪被谢树元抱在怀中,只留下可怜的谢清湛一人眨着眼睛看着抱作一团的这些人。
他也是一家人,他也想要抱抱。
于是被彻底忽略的六少爷,一下子哭了出来,强悍地证明了自己的存在。
而谢清溪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其实她不过是想家了,想做几天安静的美女子而已。
不过被人这么疼爱的感觉,真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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