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将他推开,他可能根本没有防备,竟被推开了。
朦胧的月色下,晋王俊得像似妖,长发披散,衣衫半解,胸膛裸露了出来,往下是亵裤,有个地方支棱得老高。
晋王那里有多么雄伟,再没人比瑶娘更清楚了。
她仿若被烫了也似,忙收回了视线。
“殿下,不能,不能的……”
至于不能什么,她根本说不出口。
晋王眼眸微眯的看着她,狭长的眼中波光流转,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可他那鄙夷的气势与罕见的狂放不羁,却无不是在告诉瑶娘——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是不能的。
他的神情中隐隐含着不耐,似乎顷刻就要扑上来。
瑶娘被他看得就想躲起来,可她知道不能躲,她得想办法。
脑海中突然有一道闪电划过,瑶娘的脸更红,眼睛更是水润。
她紧捏着手心,提心吊胆地道:“殿下说中了药,奴婢有办法可以解决的。”
晋王微微扬眉,集晋王府上下之力都无法解决,她竟能解决?
瑶娘看出晋王眼中的质疑,她睫羽止不住颤抖着,两只手紧握:“奴婢有办法,但请殿下别要了奴婢的身子……奴婢、奴婢还想回家,奴婢还有个幼子在家中……”
说着,她又想哭了,却拼命强忍着。
晶莹的泪珠悬挂在那卷翘的睫羽上,像似沾了晨露的花瓣。
晋王盯着那晨露,有一种想去舔掉的冲动。
瑶娘不敢再耽误,低着头,红着脸,将晋王推倒在床榻之上。
一道阴影飘了过来,却连天上的月儿都羞得捂了脸。
……
夜色静谧,隐隐似乎有蟋蟀鸣叫的声音。
福成缩着脖子,蹲在瑶娘房门前游廊的石台下。
再没见过比他更悲催的,主子出来偷人,他也变成了见不得人的。
要知道这里可是晋王府,这阖府上下除了思懿院他不能随意进入,哪个地方不能去的。
一点都听不见里面的动静,福成心里焦躁不安,恨不得拿起爪子将房门给挠破了。
怕殿下毒气攻心,又怕若是那小奶娘拧死了不答应,到时候闹将出来惹人笑话。
更怕的则是连这个都解决不了,那可真就没法子了。
想到这里,福成更是焦虑。
他忍不住下了台阶,往房顶上看去。
房顶上什么都没有,只有月光投射在黑瓦上散发的淡淡银辉。
福成对着房顶连嘘了两声,也不过是眨眼之间他身前就多了个黑衣人,正是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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