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永王,晋王太了解这个哥哥了。
只是有什么所图?
“先看着,让人看好那崽子,别让他出事。”
“那夫人那边……”
晋王沉默下来,血红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道:“先别告诉她,对方既然有所图,必然需要打开一个口子。”
说不定就是选了瑶娘那一环,如今看来也确实是,毕竟现在无人不知晋王有一姓苏的宠妾,甚得他的宠爱。
有时候有些宠爱也并不是那么易得,拥有的同时,也代表着危机四伏。
毕竟坐在晋王这个位置,时时刻刻都会面对外在杀机。
“本王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晋王站了起来,吩咐道:“借着这件事,将他在晋城这边的钉子都给拔了,本王那好哥哥觊觎本王的时候也够久了。”
“是。”
“还有另外两处,别让他们借机浑水摸鱼。
这一场,是我和他的……”
瑶娘在得知如今府里就只剩晋王几个妻妾的院子没找过了,便亲自带着人去了。
这大抵是素来绵软的她,第一次如此雷厉风行。
事实证明她亲自出面是对的,因为很多时候女人比男人要难缠多了,而那些护卫们是外男,这几个女人在名分上是主子,又是妇人家。
若真与为难,还是挺耽误时间的。
但瑶娘不同,她即是宠妾,又扯了晋王的虎皮,心中没有底气的人,还真没几个敢掠其锋芒的。
到了后,二话不说,就直往里冲。
但凡有人阻拦,一律扯上晋王的虎皮。
“苏侍妾,你想做什么!”
“妾的儿子丢了,奉殿下的命,各处给予配合。”
“你该不会是故意扯了虎皮当大旗?”
自然也有人提出疑问。
“朝晖堂就在那儿,你可以去找殿下问。”
关键他能回答你才成!
瑶娘这会儿十分毛躁,也因此格外不耐烦,自然将对方气得不轻。
几个侍妾也就罢,三位侧妃那里却十分难进行,几乎是拼着撕破脸皮。
尤其到了留春馆,胡侧妃特别难缠,竟堵在了正房门前,不让那些侍卫们进去。
“你一个侍妾,竟然敢带着人来搜我堂堂侧妃的院子。”
“奉殿下的命……”
“别拿你那一套来唬人,今儿本妃若是让人你搜了,本妃以后还有何颜面在府里立足见人!”
瑶娘瞪视着胡侧妃,这是她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和对方对上。
也许暗里已经对上了不知多少次,可面上却还是第一次,互不相让,两相对峙。
认真说来,瑶娘是怕胡侧妃的,这种怕不光是因为地位的不对等,以及上一辈子的阴影,还有一种夹杂着钦羡的仰望。
胡侧妃有殿下最看重的小郡主,仅凭这一点就足够傲视任何人,哪怕是王妃也不敢直面掠其锋芒,还得讲究个迂回。
瑶娘并不是太关注晋王的后宅,可能是下意识地回避。
可独独胡侧妃她是没办法回避的,因为她两辈子之所以能进王府,都与这对母女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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