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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谣传,据说真正的幕后老板是个女人,常年以纱遮脸,从来没有人见过她的长相,不过有人传说她长得其丑无比,凡是见过她的人都被其丑陋的面容吓死了。
对于这个,我只能赞叹,人民群众的想象力是无穷无尽的。
此刻,我正在店堂的后院厨房里研磨咖啡豆,绿豆在灶边烤着小甜饼,花翡照例不屑于正常食品端着一盘蜈蚣细嚼慢咽。
银耳一个凌空飞踏,揭下店门上方的牌匾,打了盆水准备拭去上面的尘埃。
说到那块牌子……真真是我心里的一个伤,不为别的,就为上面题着的三个大字。
当时,花翡说:“此城唤‘周口’,此店就叫‘周口店’好了。”
便不由分说地亲自刻了个牌匾挂上去。
我看着那牌匾胸闷了半天。
第二家分店开在京城内的灵山上,花翡说:“此店居于山坡半中,就唤‘半坡店’。”
半坡?不容易呀,总算进化到了母系氏族公社时期。
第三家分店开在银城内,生怕花翡叫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我坚持将这家横跨小河上的店命名为“横店”
。
每日清早除了磨制咖啡豆外,我都会和绿豆一起蒸烤出一大笼的甜饼分发给路过店门口的孩子们。
不知为何,每次看见孩子们小小的手抓着甜饼吃得幸福的样子,我的心便会甜得发疼。
而每每听见孩子们跟在母亲身后奶声奶气地喊一声“娘”
时,我都会不自觉地闭上眼幻想那是对我的呼唤。
记忆深处仿佛有一个很痛很痛的角落慢慢抽丝剥茧,但一旦我要想起是什么的时候,就会立刻跌入一片混沌的迷雾里。
花翡最近又出过一次远门,回来后伤得很重,比上次严重得多,发烧说胡话昏迷了足有三天。
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拉过我的手,沙哑着嗓子说:“圆妹,我们洞房吧!
养个大胖小子!”
之后,便再次晕了过去。
当然,是被我敲晕的。
这次伤足足养了月余才完全治愈。
期间,花翡的遗书收藏量终于达到三十封,这次遗书里居然写着“本座辞世后,桂圆送小绿抚养,绿豆归属厨房的铁锅和铁铲……”
颠颠倒倒得不像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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