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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委屈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睫之间似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在浸染,她那被他握在颊边的手指便就轻轻抚上他的唇,素来清冷的声音也随着他渐渐低了下去:“又说什么傻话?平生不就是青玄,青玄不就是平生么?”
她不是不知他一直以来在心内苦苦压抑的内疚与负罪感,也不是不知道他心底真正在意的是什么,只是,他不曾说出口,她便也不去主动提及。
是的,她青睐青玄,了解青玄,只因青玄是她看着长大的澄澈少年,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她一眼便就能看懂的,可平生却不同,数十万年修行岁月,纵然史册书簿偶有记载他的轶事,也不过是寥寥几笔,她对他往昔的经历并不了解,亦不知他的喜怒哀乐,对他的情绪更是无法感同身受,但,她却能猜得到,平生年少时,应该就是青玄那般性情罢。
只是,他如今乃是堂堂北极中天紫微帝君,统诸星,御万法,执掌天经地纬,守护日升月沉,无论言行、做派,甚至是每一个微末细节,皆是不可恣肆随性的。
有时,她也会迷惑,倘若他与青玄并非同一个人,那么,她可还有勇气去喜欢他——喜欢这个万众仰望高高在上的神祇?
他与青玄如此不同,但,若深究到情爱这一层面上,倒也没什么不同,她可以因着青玄对她情深义重至死不渝而情动,又怎能因他如今思虑得多了,变得沉着稳重,藏而不露了,便就觉得他已不再是他,定要区别对待,分出个子寅卯丑?
唯有变,才是这世间永恒的不变。
去年盛放的转日莲,今年盛放又是一番景致,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如今,他们相守在一起,还有极为漫长的岁月可以并肩相携,直至白首,既然两情相悦,自是要彼此适应彼此包容的,任何一段感情,都会有磨合的过程,这些零零碎碎的心结都会慢慢解开,何必非要急于一时?
这么些年来,平生对她事无钜细,处处呵护。
他不似当初的青玄,事事将她挂在嘴边,可她又怎会不知他的情意?如今,这具扶桑树枝叶幻化的肉身终是蕴蓄出了一双朱雀的羽翼,她的仙身到底是修成了,她本以为可以予他一些惊喜,却不想,反倒是一些小事触到了他心内隐忍的伤痛。
似是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平生并不回应,只是把眼闭得死死的,生怕一个不慎被她窥见了眸底更深的脆弱。
见他这副迂回地顾左右而言之,偏就不肯直截了当的模样,千色俯下头,在他耳边轻轻缓缓倾诉着许久以前就曾有过的意象:“你可知,我那时不止一次想过,青玄若是长大了,得道了,飞升了,会是什么模样。
我想呀想呀,怎么都想不出来,后来,我见到你——”
顿了顿,她抬起头,手指清点他的额心,无言地示意他变回本来的模样:“后来,我见到你了,我才知道我为什么想不出。
一直以来,是我低估了青玄,我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决计想不到,他最终会是你这般模样。
所以,昊天带我到紫微垣见你时,纵使你容貌与他有所不同,我也仍是第一眼就认出你来了。”
他收了幻相,恢复了自己本来的模样,却倔强地仍是不肯睁眼,像个孩子似的扁扁嘴,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怀疑:“明明容颜不一样,你怎的就能认得出那是我?跫音,凝朱,就连云泽,他们都以为我是蓦声……”
这或许也就是他最为介意的吧,明明自己就是青玄,却只能眼睁睁任由旁人拟着他的容颜模着他的举止,甚至会将他取代,而自己却是无能为力。
他孩子气的模样逗笑了她,手指一寸一寸沿着他那清朗的轮廓、飞扬的眉端,淡薄的唇线抚过,轻柔如同一支上等的紫毫,一笔一划都无形地纂刻在心底。
他的容颜,是她即便要历经罪孽业火的焚烧,也会永远铭记的容颜,她曾起过誓,生生世世,即便是与他注定天涯遥望,永生相离,也定不会忘记。
听见她在笑,平生更是不敢睁眼了,睫毛轻轻抖动,说不出的紧张与忐忑,却意外感觉到她手指轻轻地抚触。
“模样像不像,其实倒并不重要,蓦声就算与青玄再怎么相像,终归也只能是像。”
她的声音本就清冷若细雪微风,可温柔呢喃起来却似是春暖花开时初融的泉,一丝一点缓缓浸润,沁人心脾:“你知道么,无论你是青玄,还是平生,当你看着我时,你眼眸里都有满满的情意,那种情意,是蓦声再如何扮也扮不出的。”
这么一番言辞,平淡却蕴含着深情厚意,入耳极为中听,平生头枕在她的腿上,睁开眼定定看着她,深邃的黑眸在晨曦的光芒中显得格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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