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不至于像芳华小时候那样会吃了上顿、没下顿,但是那种苦日子也的确是我们这些小康之家的孩子们无法体会的。
到了他考上大学的那一年,他的父亲退休了,也终于因为机缘巧合加上政策扶植的关系、在故乡上海得到了一块落脚之处,就是位于凉城附近的那间一室一厅的老公房。
可是由于早年的磨难,他父亲的身体也在落脚之后垮了,一直病魔缠身、大医小药不断,使得本来就拮据的日子益发有熬不出头的味道了。
减少家庭负担、为爸爸治病、筹钱留学……这些都是Summer这个乖小孩这么辛苦的打工和兼职的原因。
Summer没有开口,只是用手指绕着烟缸边沿不停地画圈。
我没有催他,目光被他头顶上冒出的几根白头发给吸引住了。
刚才包厢里灯光暗、没注意,现在坐的桌子头顶上就是一个小射灯,把他头顶的短发照得根根必现,那几根刺眼的白发也就无处遁形了。
这么年青的孩子呀……怎么这么早就有白头发了呢?
我们每个人都在为了各自的生活而奋斗着,尝尽了其中的酸甜苦辣。
累了、倦了、寂寞了的时候就想找个肩膀靠一靠、加点油、充点电。
Summer是个懂事的孩子,从来都笑嘻嘻、乐呵呵的,很阳光的样子,可是背后呢?半夜一点下班的时候、一个人孤孤单单骑车回家的时候、累到眼睛睁不开的时候,该怎么派遣呢?向谁倾诉呢?
那么……小混蛋呢?那天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听起来那么可怜和寂寞,是不是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希望从我这儿得到点慰籍呢?那他现在呢?是孤零零地躺在家里的那张大床上、还是医院的病床上呢?如果是在医院里的话,这次应该不会再有隔着道布帘说悄悄话的我和小潘了吧?他那个堂兄Edward虽然上次见到的时候看来是蛮照顾小混蛋的,但是他毕竟是个大男人,何况还应该有很多事务缠身,所以……此刻他是不是陪在方致远身边呢?半夜里谁帮方致远翻身?平时谁帮他擦身、陪他说话解闷呢?他身体抽筋的时候,可有人抱着他、安慰他、为他按摩呢……他现在还好吗?
我的眼睛有点湿,快要被这排山倒海而来的思念给击垮了,所以我连忙揉了揉Summer的脑袋,嗔道:“傻瓜,刚才不是还姐姐、姐姐的叫得欢呢吗?现在问你怎么了、怎么倒不理我了呀?”
说着,我不动声色地按了按眼角、把软弱的泪水给擦掉了。
Summer终于抬眼看着我了,眼里装着满满的哀伤和……无奈。
“前两个月我回了趟新疆……我妹妹……出事了。”
我愣了一下,紧盯着他。
“怎么了?”
他的脸垂到了胸口,头顶上的那几根白发更加展露无疑在我眼前。
“她……死了。”
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的头顶。
“死、死了?出、出什么事了?”
我有点过激地感到呼吸困难、口干舌燥,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的脸伏在了横放着的手臂上、肩膀轻轻抽动了起来。
我甩了甩脑袋,再次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小男生身上。
犹豫了一下,伸手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脑袋。
“妹妹她、学坏了……”
一句很简单的话、一个很简单的“坏”
字怎么会有那么多含义、听起来如此之沉重?
我起身绕到他身边、扳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了我的身上。
Summer靠在我的肚子上、依旧捂着脸无声地抽泣着。
我看到婷婷和芳华从包厢里探出头、扒着门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们。
我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们先别过来打扰,两个人又缩了回去。
“妈妈受不了打击、病了,神智一直不太清醒、还老是想自杀……爸爸还不知道,我瞒着他、怕他身体会吃不消。”
Summer低低地倾诉。
我突然想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没有收到过他发来的邮件或者短消息,原来这个小孩在独自面对如此不堪重负的局面啊……
“警察说……妹妹是吸毒过量死的。
我不知道、我……没想到她会、会这样!”
Summer靠着我的肚子摇了摇头,喃喃地道:“是我不好!
老是那么忙,很少打电话给她、也没去看过她们……我不是个好哥哥、也不是个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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